“谢倒是不用。”白慕言目视前方，语气冷淡疏离，全无刚才的保护。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白慕言突然扫了她一眼，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余九九几乎知道白慕言要问什么，她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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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白慕言突然扫了她一眼，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余九九几乎知道白慕言要问什么，她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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