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拿着矿泉水灌了两大口。
程之安趴了一晚上，压得肋骨胸口都疼，于是就坐着在茶几上没有继续趴着了。
方亦乐还是看着他，眼神写满了担忧，生怕程之安坐不住倒下了，右手虚虚地在后面扶着。
方亦乐右手的伤终归还是瞒不过程之安，程之安坐起来吃东西的时候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了，刚刚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白色的药膏贴。
于是他轻飘飘地问：“手怎么了？”
方亦乐低头还考虑着要不要说实话，程之安就继续说话了：“是不是昨晚我推你那一下摔到了？”
方亦乐怕自责，没承认也没否认，连忙说：“不严重，就是撞了一下。”
程之安叹了一口气，“给我看看。”
方亦乐把手收回来，递到了程之安面前，程之安托着他的手左右端详，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已经处理好了，透着跌打酒的味道，被药膏贴着，看不到什么东西。
“疼不疼？”程之安轻声问。
方亦乐摇摇头，“不疼呢。”
说完又想到了昨晚说的事儿，“没有这里的疼。”
说完翻转手腕，露出当年骑自行车磕到的疤。
“之安，不怪你，不是你的话，躺着的可能就是我了，而且那块玻璃也不会砸到我背上，估计直接能把我开瓢了，毕竟我比你矮这么多。”
“我都没机会躺着，直接就能给我送走了。”
程之安皱了皱眉，说：“别瞎说。”
方亦乐抬手拍了拍程之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之安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程之安笑了，“我不缺牛也不缺马。”
“那我以身相许吧，你要吗？”
“你不早就许给我了吗？”
方亦乐咯咯咯地笑，“对哦，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就自己想到法子了，“那我下辈子还许给你吧！”
程之安笑弯了眼睛，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充满嫌弃，“我不要了，这辈子就有够受了。”
“我不管，加上你拉我进课室的那一次，你救了我两次呢，肯定要两辈子才报答完，你不要违抗命运的安排。”
程之安已经笑不动了，牵扯得伤口痛，努力忍着不笑出声也不回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方亦乐，扶我下地。”
方亦乐愣了愣，有点迟疑，“你不能下地啊，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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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安趴了一晚上，压得肋骨胸口都疼，于是就坐着在茶几上没有继续趴着了。
方亦乐还是看着他，眼神写满了担忧，生怕程之安坐不住倒下了，右手虚虚地在后面扶着。
方亦乐右手的伤终归还是瞒不过程之安，程之安坐起来吃东西的时候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了，刚刚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白色的药膏贴。
于是他轻飘飘地问：“手怎么了？”
方亦乐低头还考虑着要不要说实话，程之安就继续说话了：“是不是昨晚我推你那一下摔到了？”
方亦乐怕自责，没承认也没否认，连忙说：“不严重，就是撞了一下。”
程之安叹了一口气，“给我看看。”
方亦乐把手收回来，递到了程之安面前，程之安托着他的手左右端详，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已经处理好了，透着跌打酒的味道，被药膏贴着，看不到什么东西。
“疼不疼？”程之安轻声问。
方亦乐摇摇头，“不疼呢。”
说完又想到了昨晚说的事儿，“没有这里的疼。”
说完翻转手腕，露出当年骑自行车磕到的疤。
“之安，不怪你，不是你的话，躺着的可能就是我了，而且那块玻璃也不会砸到我背上，估计直接能把我开瓢了，毕竟我比你矮这么多。”
“我都没机会躺着，直接就能给我送走了。”
程之安皱了皱眉，说：“别瞎说。”
方亦乐抬手拍了拍程之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之安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程之安笑了，“我不缺牛也不缺马。”
“那我以身相许吧，你要吗？”
“你不早就许给我了吗？”
方亦乐咯咯咯地笑，“对哦，那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就自己想到法子了，“那我下辈子还许给你吧！”
程之安笑弯了眼睛，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充满嫌弃，“我不要了，这辈子就有够受了。”
“我不管，加上你拉我进课室的那一次，你救了我两次呢，肯定要两辈子才报答完，你不要违抗命运的安排。”
程之安已经笑不动了，牵扯得伤口痛，努力忍着不笑出声也不回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方亦乐，扶我下地。”
方亦乐愣了愣，有点迟疑，“你不能下地啊，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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