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周,臻丽整形医院接受了市区卫生行政部门的审核,也不知道这个大名鼎鼎杳无音讯的卢丽珍,使了什么手段,我才在家赋闲两天,就接到黄经理电话:
“明天来上班哈。”
我欣喜若狂,“陈姐还来吗?”
“她?她辞职了。”
电话那头的黄经理叹了口气,“被整出心理阴影,以后不敢做前台了。”
我失落地挂断电话。
后来我像往常一样上班,倒水,烧水,倒水,放茶叶,再烧水,倒水,反反复复。新来的替班前台,没陈兰那么爱说话,我只能一个人在店里四处晃悠,顺便把保洁的工作做了,做完了之后再被黄经理痛斥一顿“多此一举”。
由于我“关系户”的身份,并不能完全被同事接纳,加上之前往家属头上摔茶杯的举动,即使我解释很多次是想帮陈兰,但还是给她们留下暴躁、易怒的印象。
一根一根手指头掰过去,我希望我的身份证早日拿到。
换个工作,逃离这种被孙书源的人际关系和“庇护”所笼罩的环境。
像个牢笼。
这段时间我在店里“游手好闲”的时候,发现另外一个和我相同角色的女人。
我背着黄经理,拿拖把在三楼拖地,看见某个办公室里走出一个年轻女人,准确来说,是女孩。
后来,她不是在家属休息区沙发上坐着画画,就是一边喝奶茶一边看剧,然后和周围同事掰扯几句,好像和大家都很熟。
甚至连我,我都觉得她眼熟。
“她到底是谁啊。”我压低声音,问了身边一个不太熟的同事。
“啊?你不知道?”对方很惊讶,皱眉,“她是老板娘的女儿啊。”
原来如此,和我一样的关系户,不过她是关系大户。
“在之前闹了那个事后,老板娘的女儿就经常来店里坐。”
“拿工资吗?”
“拿不拿有区别吗,她妈那么有钱。”
“她来店里干什么。”
“来学习的吧,”同事说,“毕竟也成年了,继承家业。”
“噢……”
我如有所思点点头,望着沙发上盘腿坐着专注画画的年轻女孩,就是感觉在哪儿见过。
我忍不住凑近看看,于是倒了杯茶水,装作以为她是顾客的样子。
“谢谢啦我不用,”女孩话没说完,抬头看见我的时候,眼睛倏地一亮,
“咦?”
她愣了愣,随后脸上绽放盛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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