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纵身飞起,长锏不知何时握在手中,他奋力向半空中一挥,顷刻间海面上风平浪静。
吕兆辛不知道他在和谁斗法,但自觉应该是他参与不了的,因为监察之眼和万物联系层都没有给出有用的信息,看不出风起风停的原因,只有事情发展的结果。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走!”老头知会吕兆辛回港口,被打翻的小船没被他多看一眼。
“前辈,刚刚是?”
“没事,人啊,总要找点乐子对不对,这样日子过得才有意思。”老头满不在意地说着,看不出刚刚他和对手谁吃了亏。
“那前辈,鱼干?”吕兆辛决定以后没事还是别出石塔了。
“哼!就会摞补丁!我不是说你,鱼干有存货。”老头脸也不红,“我刚想起来。”
...
“哟!狂战士的进阶职业原来是鱼摊老板,转职成功了你?”二人回到摊位,一个中年人凑了过来对老头调侃道。
老头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一边玩去,爷爷我干正事呢。”
那中年人也不走,上下打量了一番老者说道:
“你这是又找刺激去了,上回是降生到凡界,这次是隔空斗法...”
“去!我这招待客人呢,没工夫和你扯淡!”老头说着指了指吕兆辛。
中年没看吕兆辛便道:
“这种年轻人一般都被看护地很好,你一掺和不肯定被发现吗?你要是想找刺激,不如当那种大反派,以金名的实力肯定能闹个天翻地覆,谁拿你都没有办法。”
老头一拍案板,“你小子又想试试我长锏的分量?”
“我剑也未尝不利!”中年丝毫不让步,不过看起来两人不会真打起来,这种情形应该在他们间经常出现。
果然,两人友好交流了一番,各揭对方几个老底,又约好明天一起去“捞薯条”①,而后中年人告辞。
老头很热情地把吕兆辛拉进摊位里坐着,和他东扯西扯说了一大堆话,吕兆辛心里记着橘猫的委托,见耽搁得的确有些久,便对老头表示自己该走了。
老头没有强求,他从箱子里挑了个最大的鲨鱼干给吕兆辛,没收钱,还对吕兆辛说了些什么,重复了好几遍。
也不知道那么大的鱼干那猫要怎么吃。
...
“以后不出去了?”韦斯笑着问他。
“嗯。前辈早知道我会遇到什么?”吕兆辛想起昨天韦斯特意吩咐橘猫自己去买鱼干。
韦斯笑了笑:
“库克要是能离开沙发和床超过十分钟,那就不是它了,它会使唤你,你会答应,这很自然。”
“前辈,那你知道和...”吕兆辛发现自己想不起来那老头的名字了,昨天自己临走时听见老头告诉自己好几遍来着。
“和那个老家伙斗法的是谁?”韦斯自然清楚吕兆辛的疑问,“你会知道的,学完之后。”
吕兆辛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塔罗牌,放下第四号牌。
“这张是皇帝牌,象征着权威与王者的意志。”韦斯开始给他上课。
“除了静物,愚人的一切行为呢?无论他是赞美路旁的花,还是把它踩碎,狠狠地唾弃?都是符合“奥秘”才出现的?”
“那旁人又能以怎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歌颂他对花的温柔,或是指责他对花的残暴?世人那引以为傲可以评判他人的利嘴不也是和愚人的温柔或残暴同出一源?”
“如同一切事物一样,
人的一切想法,人的一切行为,都因“奥秘”的存在而存在,否则这些都不会存在。”
“旁人可以从武力上击败愚人,但无法磨灭愚人的意志。愚人在一切动中察觉到了奥秘存在。”
下一张到了五号牌,教皇。
“明白一切一切的存在都“归功”于奥秘存在,愚人此刻仿若成为了奥秘的傀儡,只是奥秘这个主人不会给傀儡下明确的指令。
“躺着,就这样躺着,直到死去,这个行为难道有什么理由不可以吗?”
“你若坐那倾听奥秘会对你下一步有何指示,无异于期望白光自行散射出七彩,并为你格外呈现出其中一种。”
“躺着不动这个行为和出去郊游这个行为出自同源,不无不可。愚人的“热情”与“灵性”被“教化”,但却不感到痛苦,仿佛理所当然。没有动力让他做任何事。”
“愚人看见动、静之后皆会好奇或反感,但直视奥秘后便什么行为都不再会有。”
...
“你说韦斯前辈为什么让我和你学织毛衣?”吕兆辛说话间手也没闲着,按最基础的针法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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