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圣水将会让你在神罚中贡献自己的力量。”
教堂后院一个偏室内，神父递给吕兆辛一碗水。
吕兆辛看得清楚，神父把他留在这好一会才恭恭敬敬端回来这一碗。保险起见他还是没用自己的能力，而是用监察之眼做了检查。
现在但凡是他自己能做的事，都开始尽量不用系统的功能。
在知道只要他愿意，这碗水的的效果可以对他毫无作用后，吕兆辛才接了过来，“这样就可以了吗？”
神父点点头，没有再开口，直到看吕兆辛把水喝下去。
“记得，当神罚降临，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只用到这。待神罚平息，需要你做更多事情。”
...
这碗水的效果是增加对这个世界超凡力量的承受强度，也就是说略微降低服用源物带来的风险。
可能诚心之人喝下圣水，那么他意识深处也的确更能接受超凡吧。
现在吕兆辛要思考的是从这之中能看出什么。
服用圣水对吸收源物有些许作用，服下圣水迎接神罚，这是否意味着神罚就是以大范围的“超凡复苏”为手段，让世界回归过去的样貌？
若是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在意识层，是由那个巨大的意识做支撑，那么吕兆辛能想到神罚必须分批次降下。
否则短时间内超凡大量出现，又来不及形成新的普遍观念的话，这种消耗会瞬间把那个巨大意识榨干，那东西本就没太多活着的迹象了。
至于神父为什么轻易让他接触这些，这倒是很好想明白。
已经在政治、文化、经济等等方面都势微的教会，就算是在大街上天天喊神罚要来了，估计也没几个人信。而圣水喝下后，对源物吸收能力的改变是超凡者也查不出来的。
当然教会不可能真到大街上喊，王宫、大使馆，甚至一些大商大贵可不会把神罚当疯话。
...
“老爷，西边有个庄园转售出去了，就是您之前不让打听，也说不用送礼物那个。”
回到庄园别墅，女仆接过吕兆辛的正装外套时，莉亚德琳说道。
这个结果是吕兆辛猜的，自己庄园的所有人，都是因自己的行为才来到这个地方，所以他们都不属于“看见过那家庄园主人”的人，为了防止透明人的传闻风起，换吕兆辛的话，他也会选择尽快搬走。
这波跨时空的操作的确很神奇，但一切都归功于那个金名对交叠的预见，不知道换成普通观文者会发展成什么样。
“嗯，最近格林在干什么？”吕兆辛自然知道，但还是觉得有必要问出来。
“他在置办猎枪和仆人们的持枪证，还组织空闲的男仆练搏击，男仆们已经开始反感了。”
吕兆辛未在一楼停歇，上楼时留下一句吩咐，给格林拨款，每个男仆一周加半银币。
...
“你有什么进展？”吕兆辛待晚餐时问爱莎丽安。
爱莎丽安放下刀叉，双手叠到小腹上，咽下嘴里的食物，“有一个不算重要，但有意思的消息，黑市下周要拍卖一面镜子。”
看来女孩放松了不少，说话也不低着头了。吕兆辛很满意，但觉得有些地方得提前敲打。
“继续说。”他再次审视了一番女孩的仪态。
“那面镜子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拍卖会上了，很明显那镜子有古怪。”
“以往多少钱成交？”“上次是十金。”
“我给你十金，
把镜子买下来，这件事后你超凡力量的无限制就可以结束了。”
“嗯？”女孩先是疑问，然后匆匆低下头。
这顿饭看来她不会自在了。
...
观察员如期而至，这些人在特定事件上有直接联系大臣甚至国王的权利，且身为王党贵族家庭出生的他们，对四处散钱才堪堪得到两个席位的商界，是不屑主动亲近的。
纺织厂一切都安排妥当。
童工下班时，成人工名义上跟着下班，实则代替童工补充其他生产线，空出来的机器正好给观察员看“厂子开销很紧，现在这样太影响为王国生产了。”
这些老板们要求不多，让童工和成人工一起下班就行，至少他们认为不多。
其实，在这之前有些厂子早就有了对策，让童工在这干一会再到那干一会，法律没规定童工只能干一种活，只能在一家厂干。
结果就是混乱的排班让观察员无从查起，毕竟他不能把厂主自己说的，童工从其他工厂走到他的工厂，路上用的时间也算工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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