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真是爽快之人！不愧是人中豪杰！”
被称作赵掌柜的男子身侧，一位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正不遗余力地吹捧道，“赵掌柜慷慨援助，在下没齿难忘，日后有任何用得上我周某人的，掌柜您尽管吩咐，我在所不辞。”
赵掌柜挥了挥手，很是高傲，“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不足挂齿，能解周兄燃眉之急，这钱挣得也算是有了价值不是？”
“掌柜所言极是啊！”姓周的中年男子连连作揖，“赵掌柜请留步，周某就此别过，祝掌柜财运亨通，日进斗金！”
姓赵的掌柜敷衍地回了一礼，就在转身准备回到店里时，余光不知瞥见了什么，脚步一顿，继而加快步子，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师姐？”华晶晶又唤了一声。
“啊，没什么，我以为碰见了熟人，看来是我认错了。”程澄面无表情地答道。
华晶晶莫名觉得师姐的心情突然变得不是很好，但是她没有多问。
程澄越想越生气，好家伙，搁这儿跟她玩“碟中谍”呢！
如果不是她含灵术第一层问灵成功，恐怕她还要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多久。
在含灵术的世界观中，万物皆有“灵”，属于万物之一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场，这个气场，就是“灵”外化的体现之一。只不过相较于气场而言，通过含灵术所感应到的“灵”，更为具体，更为细致。
除了可以分辨不同的人之外，随着修炼的精进，可以同步感知到对方情绪的波动和体内灵力的波动。
不要小看这一作用，想想看，在实际对战中，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会扭转乾坤。如果在对方出招之前，就已经通过对方“灵”的波动而做出预判，那将会是多么可怕。
只不过没想到，含灵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实战演练”，竟然给程澄带来这么大一个“惊喜”。
现在仔细想想，初见时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也有了解释。合着根本不是什么“前世姻缘”这种浪漫的设定，单纯是因为早在很久之前，这个秦狐狸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为自己披上了n层马甲。
啊啊啊！好气！程澄的脚步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怒气。
许怀瑾若有所思，刚才那人肯定与阿澄有什么关系，不过嘛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交友圈，他这个做师父的，不好事事都过问，阿澄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这让他很放心，就交给她自己处理吧。
“师姐师姐！这烤串好香啊！要不我们唔唔唔”华晶晶眼疾手快，一把捂住罗玉的嘴，将他拉到了一边。
“唔唔唔晶晶你干什么呀？”罗玉一脸懵，显然没搞清楚状况。
“嘘——小点声——”华晶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罗玉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绝不会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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