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抹杀！”张有仁愕然道。
“没错！”
夏恪神情严肃道：“使徒完成试炼，位序提升，拥有非凡力量，也不是说能够任意妄为的。当罪孽值大于1时，绝境系统会将之列入通缉名单，并通报位置。
其他使徒可以猎杀罪孽者，猎杀成功，不仅能够获得大量经验，而且还有很多好处。就像打游戏，你杀了BOSS，不仅涨经验，还会掉材料和装备。
罪孽值越高，奖赏越丰厚。”
罪孽值？
扼杀尚未投入母亲怀抱的小生命是罪孽么？
张有仁回头朝着书房看去，手指微微颤抖，每天死在自己手掌的，至少也有三个亿！
“只有违法乱纪的事情才会降低功德值，或者提高罪孽值！”沐晴嘴角掠起一丝弧度，露出圣母般的笑容。
“功德值能被扣除、罪孽值能增加，相应的也会增加功德值、降低罪孽值的方法！只不过会比较麻烦！”
夏恪沉吟片刻，整理了下思路，继续道：“简单来说就是行善。但是有些表面上的行善，不仅不会增加功德值，反而会扣除。比如说，你捐钱资助，如果对方不是坏人，那么你就是在行善；反之，你就在作恶。明白了么？”
张有仁摇摇头，“不明白！”
“就好比你抚老太太过马路，这一行为可以算作行善，但是你要是抚碰瓷的老太太，那么你就是在助长歪风邪气，即作恶！”夏恪道。
“好麻烦！”
张有仁抓耳挠腮，似懂非懂，“就没有没有比较安全的行善方法？”
“也有！”
夏恪从怀中掏出手机，点开蓝色支付中的“我们一起来种树”，手指点动，浇了浇水，然后收集着其他人的能量，同时说道：“最简单的就是种树！”
“种树？”
“嗯！”
夏恪顿首道：“像种树、治污，都算是行善，不过最安全的就是种树。治理污染，治着治着或许治污者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就成了污染源。而种树不一样，即便树被砍了，也不会扣除你的功德值。
你种的树，只要在一天，就会提升你的功德值，积少成多么！”
张有仁取出手机，连忙打开蓝色支付，“夏长官，我都种了5颗冷杉了，怎么我的功德值还是0？”
“即便你种了一座山，初始功德值还是0，功德值的积攒是从成为使徒才开始的！”夏恪将自己的手机转向张有仁。
种树100棵，证书只有柠条！
夏恪道：“单位产出是一样的，100棵树不论品种，每个月能为你提供2点功德值！”
“产出这么低的么？”张有仁眼珠子丢溜溜转，脑海浮现出一个想法。
“别想了，没用的！”
夏恪一语道破张有仁的心思，“不管是去买盆栽、还是买来一个山头，最开始的功德产出并不属于你。积攒功德，不存在不劳而获。还记得我刚才说的么？
获取功德、降低罪孽的方法比较麻烦，种树虽然是最保险的，但是也是最麻烦的，在这里就不和你废话了，等有空你自己去查。”
“去哪里查？”张有仁问道。
“等晚些时候，带你会巡察处登记后，你就能进入使徒之局域网查询你想要的信息！”
夏恪取出烟盒，将烟丝塞入烟斗，继续说道：“接下来，我再和你聊聊组织！我们的组织全称是神州监察司，隶属于治安部，由于特殊性和工作需要，
我们的监察证和治安证基本一样，不会写明监察字眼，而是治安，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的身份编号首位是9。
有一件事要提醒你，监察司的人基本上都是使徒，受到使徒身份的影响，性格可能有些古怪。
比如说力士，那是一帮粗俗的莽夫；墨客是一帮嘴碎；通灵者是极端的环保协会，在他们面前喝水都是在杀生；奇门是强迫症患者；乐师是女装大佬，不仅给自己画，还要给别人画；郎中是变态，千万别和郎中住在一起......”
奇门？乐师？郎中？
这些应该是其他身份。
张有仁回想起，在夏恪用烟嘴烧水的时候，沐晴眼睛流露出的愤怒。
“那无常呢？”
夏恪半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嘴角诡异的上扬，脸部肌肉微微抽动。
看着夏恪那双眸子，张有仁背后发凉，瞬间明白无常的古怪之处，这要是白天还好，晚上岂不是吓死人？
“无常，自然是最完美的身份！”夏恪做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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