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卧虎岭,的确是高处不胜寒,太阳投射下来的阳光热量微乎其微,唯有冷风飕飕,寒气袭人。
虽然,他们的恋情就这样没有了下文,他们却收获了少男少女的真爱;他们的爱情虽然说在襁褓中走到了尽头——他们却无怨无悔的把真爱献给了对方。
此时,心满意足的他们,已经无牵挂的好聚好散,毅然决然的挥挥手,告别本该不属于自己的情爱!
迎着未来的朝霞,他们各奔东西,去寻找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和爱情。
自从父亲离开王家河,王福平的爷爷得知,父亲要用这一丈二尺家织的黑土布,税换成麻背回去,再到县功镇倒卖成钱,要赎回买花洋布时,押在布庄里的那块带有鲜血银元。他觉得这个娃娃倒也有情有义,挺有心计,有胆识,将来是个做生意的料。他家就住在南北通向的大路边,家里经常有赶牲口吆骡子的生意人,在此歇脚驻店,都是些斤斤计较的小气鬼。像他这样竟敢将一丈二尺土布,随随便便的交给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代办税货,还真是少有?
既然,人家娃娃信得过我这个白胡子老爷爷,我就一定要把此事安排得妥妥当当,保证娃娃回头满意高兴。
老头子和儿媳妇商量了一下,决定留下这一丈二尺黑土布给自己做一身新棉袄棉裤过年。
只要老爷子喜欢,做儿子媳妇的当然愿意。何况他不要现大洋,只要用它税换成麻团,自家屋里有的是现成的麻团成捆的堆放着,还没有遇到收购麻团的商人来,这下正好分出一部分给他。
父子俩商量按照往年给收购商人的价格,和布匹的折价,算计好斤两,便在大捆之中捡比较好的上等麻团,给父亲抽出十几把,用称大概一称,足足的有三十斤,对换父亲的布匹只多不少,绰绰有余。
老爷爷便把称好的麻团码整齐捆绑紧成,只等父亲返回来时带走。
父亲那天在卧虎岭耽误了时间,路过刘家坳时,又去看望老李,正好遇着老李的麻迷婆娘回娘家不在,他又在老李家里住了一宿。
第二天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父亲才回到了王家坪,白胡子老爷爷正在院子里溜达听见大门“咯吱”一声,回头看见是父亲回来了,高兴的问道:“呵呵,我说你去了,怎么不多住两天,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父亲摇摇头说:“唉,别提了!运气背的很!一言难尽,晚上我再给你慢慢地说。爷爷,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坐热炕,跑到院子里来干啥?小心着了凉,快!咱们进屋吧!”他急忙上前搀扶着老爷爷往屋里走,边走边问:“爷爷,大叔和福平哥那里去了?”
老爷爷笑着说:“他们爷儿三个早上出去打猎去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也快回来了,所以刚才在门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对面的山坡上有人影晃动。唉,人老了,眼睛看什么东西也不清楚了。”
“爷爷,您不老,我看您的身体挺硬朗的,童颜鹤发的很精神的!活上一百岁也不成问题!”
那老头子一听,高兴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父亲搀扶老人上炕坐下,便说:“爷爷,你先坐着,我去给大婶、大嫂打声招呼就来。
“去吧,去吧!你娃娃真懂事!”老爷爷笑着点点头道。
父亲刚刚从大婶房里出来,就听见大门外传来了王福平和邻居打招呼的声音,急忙开门迎了出去和他们寒暄打招呼,接住了他们手里的猎物,
大家簇拥着一起进门。
听见亲人回来了,大婶、大嫂也都出来看,连刚刚上炕还没有坐稳当的老爷爷也趴在窗口上的小玻璃片上向外张望。
看见那爷儿三个满载而归,心里高兴地乐开了花,再也在炕上坐不住了。又跑出来看着房檐台上摆的七八只野兔、五六只野鸡、还有一只又肥又大狍子,真是收获不小。老头子羡慕的像个小孩子似的,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又摸摸那个,无比遗憾的说:“唉,我要是再能年轻十岁,二十岁,我也可以跟你们一起去打猎!肯定比你们强!”
王叔笑着说:“爹,谁不知道你厉害呀,今天我们还提起你老人家的枪法很准!我给他们俩个说,要是你在场,今天碰见的那只黄羊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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