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落,屋内无声,两两相对,无言。
榆瑟就这样盯着赫螟箫认真的给她上药,这男人棱角分明,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睛含笑,真是好看。
心里生出一阵涟漪,今日的微风拂面,挠的心痒痒的,香炉里荡起的木质香吻着风一并吸入了鼻中,不明的心情舒畅。
“嘶·····”榆瑟装作伤口换药时感到痛的样子,较小的脸颊上微微皱起眉头,直勾勾的望着赫螟箫,像是有点小抱怨。
“弄疼你了?”赫螟箫不由得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我记得挺轻的呀。”
赫螟箫嘴里轻轻念道。
在榆瑟红肿的伤口上敷上了藿绎草汁,微肿的伤口在白皙纤细的腿上凸显的格外惹人怜。
赫螟箫站起身来,去拿毛巾沾水,给榆瑟盖上,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赫大夫医术高超,我要是还疼,岂不是对不起你的医术。”榆瑟蛾眉一挑含着笑意反问。
赫螟箫突然正了神色,语气变的正经:“这可玩笑不得,你若还是在疼,说不定毒素没止住。”
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榆瑟笑了,这人倒也真是。
“逗你的,真不疼。”
头上突然挨了一记,很轻,但也是榆瑟为数不多的,竟然有人敢直接碰他,还是带着小教训的。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榆瑟对他大胆的行为感到不快,但是还是没有发作。
“这种事情不能瞎说的,知道没?”
“嗯。”榆瑟虽没有直接说,但脸上的笑容敛了。
气氛没了刚开始的欢愉,赫螟箫感觉到了榆瑟情绪上的变化,自知行为的逾越,怕榆瑟对他产生厌恶,觉得他不正经,脱口而出。
“我刚······不是故意的,阿瑟姑娘别恼,我保证不会在僭越了。”赫螟箫平日的三寸不烂之舌今日一点也发挥不出来,结巴的不成样。
榆瑟对他致歉的理由觉得莫名其妙,一想到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是觉得他大胆不该有触碰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因为这男女之别,心里更堵。
直接板了脸,语气淡漠,下令逐客。
“麻烦赫大夫了,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赫螟箫还沉浸在自己认为的错误里,觉得冒犯了人姑娘,但是听到了逐客令,一脸落寞的走了出去。
关上门之前,对着床上的榆瑟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不多打扰。”
随着门落声,房间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枝桠上的麻雀在鸣叫着什么。
榆瑟觉得心生烦躁,早知道自己演不来不骄横的形象,就不该这样做给他看,这下子好了,自己得忍着还不能怪他,结果这男的脑子想的竟然还是不该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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