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董事长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不像是有些所谓的家长,给孩子起了名字,又嫌弃那孩子辱没了那名字,反要夺回署名权。”资历平说。
还没等明堂开口,资历泽便首先道:“哥,叫资历平,资历泽不好吗?”
说罢便笑了,资历平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明堂看气氛有所缓和,赶忙打圆场,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今天我们拒绝讨论家庭问题,大伙高高兴兴的。”
很快,明堂就会意识到资历平和资历泽一起笑,准没好事。
“想当初,小资在这摆花酒,唱堂会的时候·······”明堂一下就顿住了。
资历平仰头一笑,“那叫一个,花天酒地,纸碎金迷。”资历平笑得荡漾,“明董事长还是别打趣我了,我弟弟跟着文四爷走南闯北,刀山火海,枪林弹雨,可比我这个哥哥争气多了。”
资历泽只是自嘲地笑笑。
“明董事长,你可知道,小泽颈子上纹的是什么?”
明堂强笑几声,“这······纹的很别致。”
“睚眦。”资历泽站了起来,“我纹的是睚眦。”
“睚眦,必报。”资历泽冷笑着,端着酒杯站到了资历平身后。
场面骤冷下来。
资历平悠悠地端起明堂倒满的酒杯,波澜不起的声音下几乎隐藏着滔天的愤慨,“这一杯酒,我先敬我娘。”
两兄弟的酒杯同时举起,殷红的酒洒落,杯子里,一滴不剩。
资历泽的眼睛染上了愤怒,眼尾微微泛红,反应,比资历平大很多。
“孩子,你们到底要说什么?”贵闻珽的酒杯搁置在了桌子上,带着苍老浑厚的声音问道。
“我要说得,是你贵家二十年前的一段公案。”资历平的声音渐冷,渐高。
“我们今日,不是团圆,是来报复的。”资历泽的声音冷到了极点,眼里带了层杀意,“我们今天肯跟你见面,无非就是给我含冤受屈的亲娘讨一个公道!”
他无法容忍眼前这个侮辱过,抛弃过母亲的人。他如今名声显赫,家财万贯,儿女承欢膝下,生活幸福美满,而自己的母亲,在嫁入资家前,风餐露宿,自己把两个儿子抚养到两岁,想想也知道其中的艰辛。
他付出的只是□□畅,而她,却用了半生偿还。
母亲的最后,死在不为人知的枯井,死在家里的孩子手里。
只剩下,资历泽私立的牌位,和一盒白色的灰。
资历泽恨,恨贵闻珽,恨资历安,也恨软弱幼稚的自己。
资历泽改变主意了,他有一个偏执疯狂的打算。
贵翼的计划,资历平的打算,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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