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切黑-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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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就让他勾搭了个落魄的王孙。每逢宁贵出京,她都偷偷让那奸夫翻墙来私会,不料被潘施施撞见。潘施施是个和善人,甚至有些懦弱,他谁都没说,只吞吞吐吐劝素月与外面的人断了。素月怕他泄露,算好宁贵回来的日子,让那奸夫早早躲在潘施施房中,好叫宁贵捉奸在床。

        幸亏那日潘家的伙计来了,说他母亲染了风寒,很想念小郎君,他就将铺子托给掌柜,自己回了家。宁贵回来,素月借口身体不适,推他去潘施施房中,宁贵和奸夫撞了个正着。

        他与潘施施是少年夫妻,现在只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并没看到潘施施,就对素月的话将信将疑。但仍旧如喉咙梗了一根刺,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素月见栽赃不了他,又听奸夫煽动趁夜投了家中的金银细软私奔了。

        宁贵没了本钱又戴了绿帽,每日出去都有些和他不对付的闲汉笑话“宁大郎,你这妻子可比那美妾,俏上三分,哪日也与人相好了,你可如何是好?”

        宁贵被说得臊眉耷眼,回到自己家铺子,一进门就见潘施施笑着送老主顾出门。虽知开门做生意,总要给客人陪个笑脸,但想到那些闲汉的话,宁贵沉下脸让潘施施到内堂去,不许再见人。

        他起了疑心病,从一开始不让潘施施去店里操持,后来甚至不让他见人。外面的闲汉说话难听,他就每天拿了钱去勾栏里花天酒地,没多久家业就剩个空架子,自己也染了病。

        躲在家中养病时,脾气愈发古怪,后来竟然动起手来,将潘施施打得遍体鳞伤,还用抽过的烟袋在他身上烫了疤出来。潘施施忍无可忍,想等脸上的伤好些了,就回家,与他和离。老天开眼,宁贵酗酒摇摇晃晃跌入井中淹死了。

        潘施施找人来收敛了他的尸身,因他父母双亡,二人又没有子嗣,就将房舍、铺面都卖了,回家去了。过了一年,父母便张罗着给他相亲,但是他不愿意,父母心疼他也就默许了他在家中,这一等就是四年,等到了他将叉杆掉下,砸中了皇上。

        他环视了一圈雕梁画栋的宫殿,黄铜制的香炉,白玉做的杯盏,嘴角勾勾,露出了一丝笑意。如果不是那日“忘了”将井上的石板盖回去,自己哪能过这么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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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粼恭恭敬敬坐在东海龙宫砗磲制成的椅子上,态度之谦卑,语气之殷切,都让接待他的东海大太子敖坚不寒而栗,谁不知道北海的老三脾气数一数二的差啊!明明听说王叔把他嫁了人,这一两年也不见出来惹事,好端端怎么莫名跑来了。他余光扫过满脸堆笑的原迁,还带着他们北海的丞相。

        “堂弟来东海玩?”敖坚试探。

        “愚弟有事相求。”敖粼恳切道。

        完了完了,父王母后你们听到了吗?这位自称愚弟,他到底又什么非分之请呜呜?能不能直接拒绝他?不能,嘤,因为北海本就是四海龙族里最能打的,他是北海龙族里最能打的,三四岁就能把别龙角掰断。

        “哈哈哈但说无妨,只要为兄能办到,绝无二话。”

        敖粼也不着急,自斟自饮,吊足了胃口,让敖坚等得抓心挠肝,才慢悠悠开口:“我想知道大姑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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