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后
沄儿坐在床上喂奶,她奶水不多,能喂的都喂了根本还不够他吃,旁边还站了个奶娘专门为她替补的。
“沄姐姐。”楼下传来百惠的声音。
百惠上了楼,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沄儿见了,对奶娘说:“你先下去,待会喊你再上来。”
奶娘马上下了楼。
“这是这六个月的契据,除了绸缎庄谢公子的帐,其他的都收回来了,按照契据上写的三分利,已经都存入钱庄了。”百惠说。
“那姓谢的怎么回事。”沄儿拢起衣衫问道。
“说是周转不过来,但我听别人说,他是去赌了,这窟窿越来越大,这才换还不上。”
自打离开袁府之后,沄儿就把从袁府带出来的那么多的银钱的一部分拿出去放民间贷,每三个月或半年收一次,自己拿三分利,这件事情只有她和百惠知道。
虽然嫁入侯府,沄儿还是决定利用起袁烬川剩下的大笔银钱,随便拿出去一些放贷得的利全是自己的私帐,这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沄儿很清楚,袁烬川那些钱是脏钱,是见不得人的,她不敢直接花,这样周转一下,脏钱到了别人手,自己拿干净的利钱,再无后顾之忧。
沄儿拿起身旁的拨浪鼓逗弄他,小婴儿看见了乐的直吐舌头。
“晌午进宫,太后娘娘派了宫中的矫攆来接。”百惠说。
“真不知道急什么!孩子还没满月!就叫进宫!烦都烦死了!”沄儿抱怨道,她已数十日没沾粉黛,想好好休养的。
“谁知道太后提早就宣进宫喝满月酒,许是太后娘娘年纪大了……记错了日子?”百惠说。
沄儿皱起眉头,昨夜陈伯锡随着陈公侯离了裕京,去了别地,说是有要事处理,今日进宫就只剩她和木南风了。
沄儿起身梳妆打扮,穿了一身浅紫色的雪绸罗裙,身外披了一件白狐大氅,头上戴了自己最喜爱的珍珠流苏簪子,美目流转,温婉动人。
木南风气色很差,从上矫攆之前就面无表情,沄儿很诧异,从前进宫的时候,木南风都是十分欢喜的。
乘轿攆时木南风也很少和沄儿搭话,沄儿抱着小暮临,一路上哼着歌儿哄他。
到了太后的寝殿,平菱出来迎接,面色十分焦急。
“候夫人!太后娘娘刚刚又晕倒了!太医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呢……”
木南风带着沄儿入了正殿。
沄儿一进寝殿就觉得有股很奇怪的味道,虽不刺鼻,但让她很不舒服,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
木南风在内室照看着陈棠音,沄儿在外殿坐着,片刻,沄儿觉得自己的脖子很痒,让她很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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