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病倒了,一病就是半月,沄儿为了照看她,留在了淮安,裕京再三下快书让袁烬川去上职,袁烬川只好先走,等阿秀病好了,沄儿再带着阿秀坐马车去裕京。
阿秀每天清醒的时候很少,多是哭醒又哭睡过去,沄儿看着心疼不已。
明明肚子该越来越大的,阿秀肚子里的孩子像是知道父亲受了害,也不愿意长了,大半月了,还是像原先那么大小。
沄儿担心这样的阿秀会让孩子受损,如果她再遭受孩子的离去,她一定会垮的!沄儿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百般呵护着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每天的安胎药都是她一点一点喂进去的。
自打上次和袁烬川摊牌,沄儿心中就像有了隔阂一样,不止是阿秀的事让她上火不已,还有对自己安慰的担忧。
她真的很怕哪天会被拉去砍头,她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好日子,如果能在银钱上宽裕些她更高兴了,如果没有,那就求平平安安过一世,如果宽裕的银钱是用这种危险换来的,那她情愿不要!她就想安安稳稳过个日子怎么这么难!
她觉得袁烬川像是一个随时要炸的火药一样,她躺在他身边都觉得怕。
她对他的笑脸也少了很多,每天心事重重的,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打算。
这天她亲自收拾了阿秀因悲痛不适呕出来的秽物后,她彻底受不了了,她心疼阿秀心里百般复杂难受,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喝些酒,醉一场,还好麻痹一下自己。
她跑到了一家酒楼,点了两坛烈酒,平日里袁烬川不让她多饮酒,小酌一杯已经是最大限度,如今看着眼前的酒,心中竟觉得有些痛快。
她一杯接一杯的饮下烈酒,强忍着喉中的辣痛,感受到了既痛苦又爽快的感觉。
一个不常饮酒的人竟喝了一整坛烈酒,她觉得胃要着火了,眼神飘飘然,看着身边走动的人都像有了双影。
原来喝醉是这种感觉,好像成了仙了!沄儿站起来,感觉脚底都像踩着云彩,这种感觉太好了!她马上拿起另一坛,准备让这种快乐长久一些。
陈伯锡骑着一匹快马奔上了淮安大街,为了避免撞到人群,只好减速。
陈伯锡心焦急死了,侍疾生生的铐住了他两个月,本来已经要离宫的,谁知太后突然晕倒病情加重,自己又被留在宫里多待了些时日。
他一身墨色长襟袍,三千丝被金簪梳起,长发披散在肩后,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庞,无比矜贵的打扮又骑着骏马,立刻就在大街上引起了众人注目。
闹市里不能疾驰,他只能让马慢慢走,一路上被别人“观赏”
终于让他“走”到了桃酥斋门口。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却是大门紧闭的景象。
他马上跳下马,跑到了门口。
桃酥斋大门紧锁着,少年慌了神,沄儿从未告诉过他她的家在哪,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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