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淮安没有隽城那么冷。
清晨沄儿上身穿了件淡紫色和白色相间的小袄,下身紫色襦裙,坐在院子中间的饭桌上吃包子,这包子是袁烬川做的,难得不那么难吃。
“这回好吃吗?”袁烬川一脸期待地坐在沄儿旁边看着沄儿问道。
“比上次好多了。”沄儿一边吃一边说道。
“我都想好了,你要是觉得还像上次那样,我就出去给你买包子。”
沄儿笑了笑说:“上次就是面和的太硬了,盐放少了有点淡。”
“你怎么还不走啊。”沄儿问道。
“看着你吃完我就走。”袁烬川看着沄儿说。
“大哥!”门外传来阿秀的丈夫薛之屏的声音。
袁烬川去开门,薛之屏一身玄色捕快服,身材挺拔,面色红润,一身朝气。
“你怎么来了。”袁烬川问。
“我刚去送阿秀出摊,正好顺路到这,我们一同上街吧!”薛之屏说道。
“好。”袁烬川回道。
“快去吧,今天晚上你,我,薛捕快,阿秀,一同去吃馆子!”沄儿说。
“为什么?”袁烬川疑问。
“今天是十一月十二,你的生辰,忘记啦?我们一起吃馆子,给你贺生啊!”
“我都忘了……”袁烬川眼色复杂。
“好啊!我们一起给大哥庆贺!”薛之屏道。
他的生辰,他只想和他的沄儿两个人一起度过,一起庆祝,怎么还多加了两个不相干的人,他不喜欢。
生在深秋的人,他的心也和这秋风一样冷,对什么都能成霜,唯有一处暖意,只想给他的沄儿。
情绪无法在明面上展现,袁烬川收敛情绪,嘱咐了几句就和薛之屏一起上街了。
廖府
廖平早就在家等候袁烬川多时了,茶都喝完了两大壶。
“廖哥。”袁烬川被侍女引进客室。
“袁弟!等你很久了。”廖平道。
“这是单子。”廖平拿出来了一张单据。
“一百石?”袁烬川坐下,看了看单据说道。
“是啊,运船今晚半夜三更天运到淮安。”
袁烬川笑了笑,假装面露难色。
这个廖平的父亲是盐运司副使,专门管理官盐的运送和售卖,朝廷批的官盐是有定量的,他们如今秘密运来一大船私盐,想以私充公,贩卖的私盐利润全部揽入囊中。
进入渡口的货船,全都归官府查检,私运偷运,他们捕头捕快就是要把这些违法纪的人给抓送进大牢,私运的货物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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