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牧江家门口日外
牧江奈生在花园里修剪,阳光洒下,一个男生骑着自行车扒着矮围墙喊了一句,“牧江,我来拿手机啦”。
牧江奈生回头,笑,“好,你等一下”,跑进去拿手机。
男生自行车骑到门口,“嗯,不急”。
牧江奈生拿着手机到门口,递过手机,有些喘,“不好意思啊,我叔叔他们都不在,所以我用了你的手机发了几条短信”。
男生接过,满不在乎,“不是都说了吗,随便用,只要你帮我保管不给我妈发现就好了”。
男生拍了拍牧江奈生的肩膀,“不说啦,我约了羽太去图书馆,要迟到了,拜拜”。
牧江奈生,“好,拜”。
男生自行车骑得飞快,牧江奈生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但只是垂了下眼眸,看着自行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又默默地进了院子。
067、牧江家门口日外
牧江家的大门外,路边传来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一辆车停在了对面,休斯曼下车,急急地翻开手机想打电话,可是却瞬间发现手机短信后面的内容:“我是很愿意的。只我今天有事不太方便,不好意思。另外,我忘了说了,这是我同学的手机,请不用回复了”。
休斯曼刹那间愣住,喉咙干涩,他扶住额头,眉目沉沉地站在原地。
望着大门禁闭着的墙内秀丽的风景,理智上告诉他自己该离开了,身体上却一动不动,不舍得离开。
太阳渐渐被乌云吞没,雨渐渐飘落,寒风瑟缩,休斯曼出来前只穿了件衬衫,不由冷得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休斯曼听到里面的门打开的声音,他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他穿过庭院而来的身影走动。
“哄”地一声,牧江奈生打开了大门,撑着花栗伞,衣服披得有些少,低着头急匆匆地提着手里的垃圾,出门右拐走到拐角的垃圾桶那里,而休斯曼就堪堪地站在垃圾桶斜对角的地方。
牧江奈生转身回来看见休斯曼的那一瞬间,一边的眉毛明显挑了起来,休斯曼感觉他会跑上来给自己撑伞的。
可牧江奈生只是撑着雨伞站在那里,垂着眼眸静静伫立。
就这么一瞬间,休斯曼的手有些发抖,紧紧握住。
牧江奈生慢慢走上前来,“我并不歧视同性恋,我只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想懂得那些……而且,我不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
牧江奈生把伞居高,罩住他们。
休斯曼低头看牧江奈生,只看见黑色的长发,他的唇动了动,却还是没说出什么。
休斯曼伸出一只手,牧江奈生退后了一步,低头,休斯曼手握拳,转身就走,身影渐渐消失于雨幕当中。
牧江奈生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唇动了动,却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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