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雀没说话，舒张手指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窗外的光照在上面，亮部的每一个棱角都反射着光芒。
“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顾凝云推来一张名片，“随时联系。”
美人来时如风，离开时亦是。
再抬头时面前已然换了一个人。
来人身着一件普通的格子衫，内里是白色t恤，除了戴着一顶宽檐帽子外，与窗外路过的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倒是好久不见。”乔雀主动打招呼。
男人抬头，帽子下是一张桀骜的脸，耳骨上的银环亮眼。
“之前的话还算数吗？”赵铭问道。
时间拉回到岑睿生日那日。
“我倒是想干点别的。”
赵铭话音一落，指间烟上的灰掉落，露出猩红的火光。
“比如，在你这张脸上画朵花。”他伸出手靠近，在距离两厘米的地方虚虚按几下，仿佛真在作画。
“但你不会。”乔雀直直看向他，“你不敢。”
动作僵住，烟还在继续燃烧，热意不断涌来。蓬松的烟灰掉落，在微湿的地板上变成一摊灰色的泥。
“你想试试？”
声音像是从铁锈的齿轮间挤出，带着令人牙酸的“吱呀”。
乔雀笑了：“除非你想再回m国读几年书。”
不知哪个水龙头没拧紧，嘀嗒的水声在空间震耳。
“但是这样的话，你就见不到你心爱的顾小姐了。毕竟她马上就回来了不是吗？”
赵铭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整张脸抬起，高高地俯视：“那你这漂亮的小脸毁了，还会有人要吗？”
“岑氏和赵家的合作毁在你手里，赵家还会继续养着你吗？”乔雀反问。
岑氏是赵家最大的购买方，赵家虽只得赵铭一个独子，但真的会为了保全他放弃伸手可得的利益吗？
乔雀趁热打铁：“你仔细想想，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如此。你虽然去m国，但难道没有找机会去见顾小姐吗？如果你一直在国内，有机会见到她吗？”
钳住下巴的手松了几分，乔雀趁机脱离。
“依我看，不如你这次放了我。”乔雀指了指外头，“想必你也能猜到吧？岑渊就在外面，你能否真的对我做什么还不一定，但一定会被他抓住。”
“到时候一时之气不能出，还会被家里责怪，指不定未来几年都见不到顾小姐，这值吗？”
赵铭将烟送到嘴边，锋利的虎牙磨着滤嘴，像是在撕咬眼前的人：“凭你？”
“那我还不如除了你，也好给阿云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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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顾凝云推来一张名片，“随时联系。”
美人来时如风，离开时亦是。
再抬头时面前已然换了一个人。
来人身着一件普通的格子衫，内里是白色t恤，除了戴着一顶宽檐帽子外，与窗外路过的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倒是好久不见。”乔雀主动打招呼。
男人抬头，帽子下是一张桀骜的脸，耳骨上的银环亮眼。
“之前的话还算数吗？”赵铭问道。
时间拉回到岑睿生日那日。
“我倒是想干点别的。”
赵铭话音一落，指间烟上的灰掉落，露出猩红的火光。
“比如，在你这张脸上画朵花。”他伸出手靠近，在距离两厘米的地方虚虚按几下，仿佛真在作画。
“但你不会。”乔雀直直看向他，“你不敢。”
动作僵住，烟还在继续燃烧，热意不断涌来。蓬松的烟灰掉落，在微湿的地板上变成一摊灰色的泥。
“你想试试？”
声音像是从铁锈的齿轮间挤出，带着令人牙酸的“吱呀”。
乔雀笑了：“除非你想再回m国读几年书。”
不知哪个水龙头没拧紧，嘀嗒的水声在空间震耳。
“但是这样的话，你就见不到你心爱的顾小姐了。毕竟她马上就回来了不是吗？”
赵铭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整张脸抬起，高高地俯视：“那你这漂亮的小脸毁了，还会有人要吗？”
“岑氏和赵家的合作毁在你手里，赵家还会继续养着你吗？”乔雀反问。
岑氏是赵家最大的购买方，赵家虽只得赵铭一个独子，但真的会为了保全他放弃伸手可得的利益吗？
乔雀趁热打铁：“你仔细想想，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如此。你虽然去m国，但难道没有找机会去见顾小姐吗？如果你一直在国内，有机会见到她吗？”
钳住下巴的手松了几分，乔雀趁机脱离。
“依我看，不如你这次放了我。”乔雀指了指外头，“想必你也能猜到吧？岑渊就在外面，你能否真的对我做什么还不一定，但一定会被他抓住。”
“到时候一时之气不能出，还会被家里责怪，指不定未来几年都见不到顾小姐，这值吗？”
赵铭将烟送到嘴边，锋利的虎牙磨着滤嘴，像是在撕咬眼前的人：“凭你？”
“那我还不如除了你，也好给阿云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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