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时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作为我的助理，每天和我相处时间最长，难道不应该很清楚我到底有没有联姻么？”
应如是不懂他突然变化的表情，可她还是如实地摇了摇头，“我虽然是和小燕总您相处时间多，可我一直都是本分地做助理。如果我过度了解老板的私人生活，那不就是越界了么？而且，您有没有联姻我怎么会知道。”
燕少时从没有对这些事透露过信息，应如是也没有兴趣去多了解这些，两个人除了工作外也完全没有讨论过这些事情，顶多口头上会有一些小拌嘴，除此之外完全没有了解。
应如是本来是想说明自己会遵守助理的原则，不去过问了解老板的私生活的意思。
可燕少时完全就会错意了，在他耳朵里，应如是就是在暗示他，让他多和自己说一些工作以外的话，不要总是讨论工作。
得寸进尺。
燕少时翻了个白眼，却还是顺从地解释道：“我没和她联姻，我俩什么关系也都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哦。”应如是应了一声，“那以后您有了，记得提前告知我一下。”
燕少时听着她这毫不在乎的语气，突然就有些心里烦躁。
但是转而一想，应如是一定是为了撇清她暗恋自己这事，才专门这么说。燕少时这么一想这心里就畅快多了，他将车子重新发动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应如是。
“告诉你干嘛。”
“我得避嫌啊，免得到时候又被堵在洗手间里被教育。”应如是撇了撇嘴，洗手间里蒋悦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一副自己是正宫谴责她是小三的那语气，应如是想起就有些讨厌她。
无缘无故被泼脏水，谁心里不膈应。
燕少时把她送到了小区外就离开了。
仲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的，但应如是肩上还披着燕少时的外套，所以也没感觉到多冷。
她吸了吸鼻子，走到楼下时，却看到了肖阳站在附近，那看过来的眼神，显然也是看到了她。
应如是不太清楚他怎么先过来的，只是心里头觉得有些尴尬。还有些意外，这么多年了，肖阳只是她大一的时候来过她家楼下，他竟然还记得她住在哪里。
不等她缓解尴尬，肖阳就主动走了过来，面色如常地对着她笑道：“给你发了消息也没回，只好在楼下一直等着了。”
应如是愣了愣，拿出手机一看却发现已经关了机，“没电了，不好意思啊，学长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还记得么？”肖阳答非所问，“你大一的时候也是在这里，亲口拒绝了我的追求。”
听到他说起以前的事，应如是其实不太记得了，而且这种尴尬的事情他记这么清楚干嘛。
“我，我不太记得了。”应如是勉强笑了笑，摆摆手。
“没关系，不记得也不重要。”肖阳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宠溺，“临近毕业才认识你，所以让我错过了你很多年。可是，我希望现在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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