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后，老者平静了下心绪，眼睛仍旧痴痴的望着一地落英，似在自言自语，又似说给秦兮听
“原来以为我一定下不去手，可是看着她乞求的眼，我还是下了手，她死在我的手上，我这双手从来没有亲自杀过一个人，可是她，是我杀的。”
“是她求您杀她的吧？”
老者痛苦的眼神从秦兮身上扫过，秦兮被老者眼中的悲痛震慑，感受到老者那份心痛，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其实，我也可以不杀她的，只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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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以为我一定下不去手，可是看着她乞求的眼，我还是下了手，她死在我的手上，我这双手从来没有亲自杀过一个人，可是她，是我杀的。”
“是她求您杀她的吧？”
老者痛苦的眼神从秦兮身上扫过，秦兮被老者眼中的悲痛震慑，感受到老者那份心痛，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其实，我也可以不杀她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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