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生在只属于兄弟之间的过去的故事。
当斑第一次被田岛试探地问,对什么样的女子感兴趣时,泉奈就在旁边,手指抵住杯子的动作略略一顿。
当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是笑着打趣道,“斑哥没有喜欢的人,他谁都看不上。”
“父亲,不要妄想用这个打乱我们的布局哦。”
真正执棋对战的人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面对父亲时又微抬起下巴,不乏骄傲地道,“没错,在联盟未达成前,我不会考虑这样的事。”
“不仅是我,泉奈和真渊也会这么想。所以父亲不用再试探了。”
那时的田岛罕见地紧皱起眉。
泉奈有些好笑,“父亲,难道我们努力做到现在,目的是让族人早早地结婚生子,再重复上一辈的轨迹吗?族内的人手足够,真要扩大可以等到一切稳定下来。”
“——以您的认识,到底在纠结什么?”
田岛略带复杂地看着小儿子。相比斑的纯粹,他无疑更会陷入到思考中:
宇智波式的情感,宇智波式的偏执,和完全不遵从宇智波内敛的表达作风,就是名为泉奈的少年,最让他担心的地方。
“没什么。”
田岛操着手说。他无意于过多干涉孩子的成长,既然斑和泉奈都这么说,就让他们自由地选择吧。
时间在一道沉稳,一道轻快的声线里悄然流逝,将棋棋盘上的结局到了尾声,田岛输给兄弟二人的联手。
他们一齐笑起,一个看向棋盘,一个看向他。
——兄弟。
如果有人真的了解他们。
田岛收拾好棋子,手指握住一个尖角,不住描摹艳红的涂料:那么,请千万不要是将要远去的人。
不要抛弃,不要放手,不要施舍一个未知的答案。否则,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
“啊……”
接过那柄纹路妖艳的胁差,稻贺泉抚摸上它,耳朵贴在冰凉的刃面。
血腥气是由它的主人,和无尽的数不清的敌对者染透的。刀刃的鸣响,同样也是冲破万千个死去之人的临终言语,飒飒而出的。
武器沉甸甸的分量在手掌内压下,那是铁的身躯,血的灵魂,和无法反驳的,步步走来的既定。
“我的武器,是我自己。”
稻贺泉轻声道,“几十年如一日,我都在想,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稻贺泉]什么时候才能死去。是土之国的神迹伟业建成,还是稻贺们流离失所”
“是天茫茫坠下,还是过路者无人知晓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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