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么个理,被人拆穿了。
时浅渡沉默片刻,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突然袭击过去,直接搂着沈青的腰就一块儿滚到了床上。她低声笑道:“大人不吃软的,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你……!”
……
第二天一早,沈青是被时浅渡搂着腰醒来的。
他故作嫌弃地叹了一声。
时浅渡这个混账,简直像是个泼皮无赖,非要赖在床上。
这才没好多长时间呢,就已经不听他的话了,以后……得把他欺负成什么样啊。
实在可恶。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没惊醒时浅渡,还在这个可恶的人唇畔轻吻了一下。
时浅渡不用早朝,但他得过去,所以比时浅渡早起了一个时辰。
悄声地换好上朝的官府,他掩好了门,匆匆离开。
朝堂上,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跟从前有微妙的不同。
昨天不止是小福子被惊到了,在座的几位官员也是一样——他们都听说,沈青跟其他几个手里有点儿小权势的太监不一样,对女人、对那中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像昨天那中情况,可以说是极为少见了。
有人暗自唾弃,说这帮阉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子,不过某些人能装得久点而已。
而有人心怀鬼胎,咋摸着要是沈青现在对女人感兴趣……那不就有了讨好的法子了吗?
文官们斗不过阉党,那就想办法拉拢拉拢才是正道。
下朝之后,沈青被皇上给留下了。
孙正梧笑看了他几眼,轻咳一声道:“这么多年,你帮朕办了好多事,朕顾着其他人,倒是把你给忽略了。”
沈青隐约猜到了下文,不动声色道:“为皇上做事,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只想着本本分分地为皇上效忠,没想过别的。”
“就你能说会道。”
孙正梧还没把话说出口呢,就提前叫人给堵回来了。
他本来想提起宫里的女官,问问沈青要不要找个对食来着,不过,既然沈青明摆着不乐意,就算了吧,只要能好好办事,别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耽误了正事,他就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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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太阳晒屁股了,时浅渡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听见府外有点声响,蹙蹙眉头,把小福子给叫了过来。
“外面吵吵闹闹的,是什么情况?”
小福子一时语噎,一开始没敢直说,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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