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这天赶到胡桃夹子的时候已经6点50了,因为有些迟到便没有换衣服,直接脱了外套,穿着旗袍上了台。没有人点歌,她便随心所欲的开唱,从《晚风心里吹》到《野孩子》、《处处吻》,伴着民谣吉它的音律,空灵清澈的嗓音在空气飘荡,每首都让她演绎出别样的感情,有点忧伤、有点孤独、有点沧桑,粤语歌配上一身清淡的旗袍,略带港风的气质,婉约又风情万种。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耀眼夺目!
跟这里的工作人员混熟了,唱累了他们会让她歇会喝会水,有时客人也会请她喝一杯,这样的工作体验对她来说倒也是放松。
刚刚一曲《处处吻》被她唱的全场热血微燃,许多人站起身跟着节奏摆动着身体。结束之后司徒月缕了缕旗袍,跟吉它手表示自己要休息一下,便去了台子下沙发坐着喝水。昏暗的灯光下,总是隐约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像猎手遇见猎物,带着兴奋和深意,她放下水杯,环视一周,场子里客人不多。三三两两各自喝酒,没看到什么熟人,想着自己在苏城认识的人很少,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便放下警惕继续望着舞台发呆!
“月姐”吉他手突然在台上叫她,示意有人点歌。司徒月点点头,起身朝台上走去。
“有位先生说随便唱。”
“随便唱?”司徒月一脸问号,还有这操作?
江辞今天刚刚出任务回来,写完报告便直接来了胡桃夹子。一进门酒保就认出他,待他坐稳马上递他一杯酒,小声说道:“月姐今天来!“说着朝他眨了眨眼睛。
上周,这位帅气的男人一连来了三天,每天都坐在角落里点一杯酒,打听司徒月来不来。可自从酒吧打架以后,司徒月连续几天都请假在家。
江辞没有说话,而是选择隐在暗处位置里安静听歌,果然,不一会台上出现一个高挑的影子,今天她穿了件月白色旗袍,头发挽成一个丸子,气质干净又婉约。有人点了首五月天的《知足》,台上的女孩马上进入状态,配合吉它手唱出了故事感。
江辞想着点首歌,但对于他一个不怎么爱听歌的人来说,除了那首《睛天》再也没有其它想的起来的歌。于是招呼了服务员说自己要点歌,随便唱,唱什么都行。
台上的司徒月在收到这个消息时,愣怔了好一会,头一回遇到这么有个性的客人。她想了一下,冲着乐手打了个手势,朝着键盘手走去,表示要自弹自唱,那哥们点点头给她让了位置。司徒月安静坐下,朝着暗处点歌的男人看了一眼,光线挡住了他半边的身子,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那束炽热的眼神却没被黑暗掩盖,直直的投射过来。司徒月稳稳的接住,回敬一个冷的仿佛要掉下冰溜子的目光。
没错,是他!
清澈的琴声响起,女孩坐在键盘后安静弹着前奏,接着传来的是《起风了》的歌声。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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