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哥谭了？”夏唐装傻。
“你说呢？”托尼微笑, 覆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你应该不想在这里笑出来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夏唐忍气吞声：“我来哥谭有事的，宴会是个意外。”
“什么事？”托尼挑眉。
“私事。”夏唐对他发誓，“我真的不是来看布鲁斯的, 我来的时候他都不在哥谭。”
“呵。”
旁边传来冷笑。
不知何时, 他们竟然已经到了布鲁斯不远处, 夏唐的话“刚巧”被完整听见。
夏唐人都麻了。
100也不提醒他！
100：……这不是来不及。
托尼看起来很满意，搂着夏唐和布鲁斯擦肩，和布鲁斯对视时，脸上还带着得意洋洋的笑。
夏唐不敢抬头, 然而没过多久，熟悉的拉扯感传来, 他重新被换到了布鲁斯手里。
这舞池上是就只有这两个人吗！尽管知道原因，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原来你没有打算来看我。”布鲁斯凝视他。
夏唐总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一丢丢的咬牙切齿, 勉强保持微笑：“主要是这次原本打算去看下小丑。”
然后趁布鲁斯不在的时候给小丑添点堵，没想到会被人当场抓获，都是知情不报的100的错！
布鲁斯微微一笑：“看来我们在你心里的地位不高。”
“我们之前不是见过好几面了嘛。”夏唐小声讨饶：“而且之后也有来看你的打算的，真的！”
在外面一直维持布鲁西宝贝人设的布鲁斯将他抱得更紧,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带着暧昧的笑：“光是说说可没有诚意。”
夏唐被他扣着腰，还没开口，身子就先软了一半，几乎要挂在对方身上。
再不做些什么, 他怕明天哥谭宝贝的绯闻里要多一个自己了……虽然现在也没差多少。
夏唐咬咬牙, 正要遵从布鲁斯的暗示，踮脚在他脸上亲一口，宴会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还有人的惊叫声。
逆光中, 戴着可怖防毒面具的稻草人走了进来。
虽然不该这么说，但夏唐第一次觉得他来得还挺是时候的。
“啧。”
夏唐迅速看向布鲁斯：“你刚才是不是啧了？”
“没有。”布鲁斯摇头，又看向前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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