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落日总是格外的温和,一缕阳光透着玻璃窗户照射进一家医院的三楼。
“你的头暂时没什么大碍了。”医生写着检查报告道:“在休息几天就能出院了。”
严一沫应了,没出声,她清了清嗓子有些沙哑的说:“谢谢。”医生点头转身走了。
她按了按自己的头。
除了还有一点疼。
还有的就是记不清之前发生的事。脑里很乱很复杂。
住了将近一周的院,出院后都没见过她的家人。严一沫出事后,把她送进医院后就不见了踪影,打过电话都说在忙。
严一沫家算不上有钱人,房子是租的,在七楼,县中心的一个小街里。
回去的路上,她问了严一乐自己为什么会住院。严一乐也不清楚,只知道别人找到他他赶过去时,看见她的满脸沾了血躺在地上,头流了很多血旁边围了很多人,都是警车。警察一直在调查这件事。
她想不起来了,现在的她没有感觉到头痛,只感觉到很闷。
烦闷。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
“姐,你饿了吗?”严一乐说着就从冰箱拿出一些菜说道:“我给你做饭去。”
“我不饿。”严一沫走去打开窗户,透透气。
天已经黑了下来,夜色抹去最后一缕残阳。她望着这座小小的县城,眼前这一座城市,让她感到有一些陌生。望着楼下游走的汽车,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知道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好像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深渊,很黑,黑得看不见五指,一直在原地踏步,找不到出路
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城市,变得让她感到压抑。
过了一会,她才轻笑着对正在洗碗的严一乐说:“你做饭太难吃了。”
严一乐愣了会,乐道:“我下楼给你买,这个点外卖不送了。”
“我去吧。”严一沫关上窗户,打开纱窗“这些天你辛苦了,躺久了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晚上不安全。”严一乐擦了擦手说。
沉默了一会:“这点地方,有什么不安全的。”拿上一件薄外套,戴上口罩说:“我很快回来。”没等他开口人就关上了门。
严一沫住院的一个多月里,严一乐一直在身旁照看。虽然他比严一沫小一岁,但做起事来一点也不像弟弟,医院的人都常夸他懂事能干。
但谁又知道这些天他弟弟是怎么样过的。严一沫不敢多想。
夜晚的街上,只有来往的汽车,没有看见一个人,微弱的灯光照着整条街道,透着一排排的树叶照着人行道。
阴沉,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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