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三次考试，而温允也没得到过来自前男友的眼神，任何一个眼神。
可能是因为写得字太多了，温允有注意到顾桀手腕处裹着的纱布显现出了一条血印，被淡粉色包裹着，中间是深红色。
温允看着男孩无意间抖动的手，嗓子处边生出了难以下咽的苦涩，看起来很疼。
直到最后一门结束了…男孩走出考场后就消失了，就这样…一个小时，一天，一天一个零小时……
直到公告栏的成绩出来，他才出现，手上的纱布还在，脖子上的也还在。
电脑阅卷很快，只要二十四小时。
这是第二天，女孩看着最上面自己的名字，有些木纳…眼神就像是被某股力量控制了一样，向下看…看……继续向下。
“顾桀……九分…倒数第一。”
温允看着眼前的字，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被压着，难受…
后又自嘲了一番，嘴里念叨：“九分，真是可笑…”
顾桀是在那天调过座位之后来的，他成功的坐到了最前面的角落，而温允却在他的对角线上的另一个顶端。
按理来说顾桀旁边应该是倒数第二，但是谁又能想到，顾桀旁边的位置是王姐特意留个转校生的，不为别的，因为何娜娜的个头小，况且顾桀旁边的位置正合适……
顾桀不是定数，位置才是。
先前的温允看着男孩旁边的空位，不知道应该窃喜还是应该心疼。
可表面的她好像始终都在置之不理，一脸“我无所谓。”的样子。
在门口等待同学换位的王姐也没闲着，打了个电话给何娜娜的父母。
王姐：“喂，请问是何娜娜的爸爸么？”
男人声音沉稳：“嗯。”
王姐赔笑：“啊哈哈，我是在以后将要带她班级的班主任。”
男人：“哦，王老师啊，您好。”
王姐：“嗯，你们快到了吧？”
男人：“嗯，在校门口了。”
王姐客套一下：“要不我去接一下何同学吧？”
男人：“王老师你客气了，我们自己来就好，您忙您的。”
……话必，当然少不了告辞语：“那一会见。”
记得当时何娜娜被王姐带到班里的时候，班级里咿咿呀呀的男声瞬间消停了几秒，接着又开启了小声而又絮絮叨叨的碎语。
她的自我介绍完后……
“这妹子好看呐。”
“我喜欢…黑长直。”
“好清纯的感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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