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匈奴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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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近几年连逢大旱,而北方开垦的耕种区产粮尚不能自足,匈奴人即便牛羊不多,仍然难以换到足够的粮食,在过渡区域已经频频发生胡人烧杀抢掠之事,若结盟成功,必然会引发一场大战。傅介子就出生在那里,被内地称为狄道的地方,文帝时鼓励军民屯田戍边,傅介子的祖父便去开荒,他的母亲在他小时候被匈奴人掳走,生死不知,父亲由此大病,没有了顶梁柱,只有变卖家产治病,但终没能挽回父亲性命,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旦夕之间破亡,孤苦无依的傅介子投军后苦练武艺,最见不得匈奴。当晚找来韦周二人商议:“敌方此次看来颇为重视,派了一个百夫长带领四小队人马护送,每队10人,有一什长,而我方有士卒二十三人,当然个个都是好手,加上我们三人,还有几个楼兰的弯刀战士,却不能指望,双方实力应在伯仲之间,胜负尚且难料啊。”说完看着周见深,其实他并没有说实话,仅韦少翁和他两人就可对付至少一半的匈奴蛮子,这么说实在是想把周见深尽快拉下水,让他带人协助杀死匈奴人,以后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他却不知周见深也是从骨子里心向大汉,忙说:“愿听差遣。”傅介子大喜:“好!我有一计,可稳操胜券。”

翌日辰时,周见深遣人送上拜贴,巳时进入驿馆同匈奴使节会面,首领乃匈奴童仆都尉乌迟,这童仆都尉一职专司西域各国的征缴赋税和民兵,深受各国憎恶,不过大多敢怒不敢言罢了。乌迟身在主位,看到周见深进门,赶忙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道:“王子别来无恙啊,数年不见越发神俊了。”周见深拱手道:“都尉别来无恙,神采更胜从前。”心想我哪里还有原来的样子,我又何曾见过你的样子,这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却不能缺少。

客套之后是把酒言欢,周见深酒量一般,谁知竟越喝越是神清气爽,不知是修炼内力的结果还是这葡萄美酒不上头。乌迟则有意无意中提到现在匈奴兵强马壮,然而天公不作美,连年雨水稀少导致牛羊逐年减少,只靠打打外围根本不够用,单于正在商议打场大的战事,打过黄河,抢了粮食和女人,再逼迫大汉议和,赔咱们些金银财宝,这个冬天就舒服了。最后醉眼朦胧的问道:“怎样,王子?安归国王可是盼着打进长安呐。”周见深心下冷笑,推说出去小解,溜到后厨拎来两桶芝麻油,倒在房后无人处,引火点着,****相遇,直叫人无可奈何,他找来水桶,大喊:“走水了,救火啊!”果然惊动匈奴护送小队,四十余人赤膊上阵,拎着水桶来回奔走,而傅介子早已封锁大门,带人化装成群众进来救火,众人找好位置与袭杀对象,慌乱中匈奴人却不疑有他,只见傅介子一摔水桶,众人一齐拔刀砍向蛮子,三招两式后已经有一半匈奴躺在血泊中,敌中却有一个虬髯大汉将两个水桶舞的虎虎生威,旁人难以近身,他却瞅准一个楼兰侍卫失神的当,将水桶直掷其面门,侍卫举刀格挡,大汉同时抬脚踢向他的下腹,这一脚时机把握的甚妙,而力度更是让人大惊失色,侍卫立时倒飞出去四五米距离,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大汉捡起弯刀,走过去旋身挥刀,动作利落潇洒,而侍卫已然身首异处。大汉手持弯刀,如虎添翼,一路砍杀三人,均是手起刀落,一招毙命,我方将士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相当于特种兵,但此人如同砍瓜切菜,竟无人是其一合之将。眼见一边其余匈奴皆已或杀或俘,韦少翁挺剑直刺那大汉,一上手便知此人是个高手,将内力提到七八分上,转眼已经交手十余下,二人皆是一触即分,电光火石间似有绝大的风险,周围将士围成一圈,也不敢上前,正僵持间,傅介子对大汉身后的手下使了使眼色,手下收敛气息,轻轻前挪两步,将长剑悄无声息的向大汉后颈递去,宛如毒蛇吐信,原来战前傅介子便已议定,对付匈奴无须讲究仁义,但求己方伤亡最少,在剑离大汉不到一尺的时候,猛然向前刺去,避无可避之际,匈奴大汉身体微微摇晃,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奇迹般地矮身闪过,同时脚下发力后转,抓住偷袭者的胳膊用力向后一拉,使了一招顺手牵羊,长剑便快速刺向韦少翁,自己则向空出的缺口冲去,少翁无法儿,只得格开长剑,足尖点地,全力追去,匈奴大汉奔向附近的马儿,纵身一跃,稳稳当当的坐了上去,见韦少翁施展轻功追来,将手中弯刀回身全力一甩,便如高速旋转的流星激射而去,韦少翁当即停下,凝神以剑对刀,连击三下,方把飞刀挑开,自己竟也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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