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衍的再三打击下,小阿花最终挫败着一张脸,他莫名有些惧怕姬衍,临行前臊眉耷眼、极为伤心。
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妘昭昭,又被子衿无情拎回去。
三人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妘昭昭也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感慨一番,叹口气坐回书摊跟前去。
姬衍还站在一旁,此时又恢复了平素里的冷静克制。
妘昭昭嗤笑一声,觉得有趣,好整以暇睨向他。
“姬曲生,看不出来啊,一个小孩子,你都能同他较劲。”
姬衍微微垂眸不吭声。
他捻了捻指尖,心道那孩子不小了,瞧模样约莫有十来岁,是该懂礼的年纪。
回身随手拂了拂长衫,他佯装瞧不见她眼中的揶揄,说:“在下今日去凌府,约酉时回来。”
妘昭昭闲闲点头,没再看他。
姬衍见她将目光重新埋进手中书册里头,嘴角微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陌生焦躁感,他并不知晓是为何故,自己也分辨不大清。
于是乎,待莫名心头发闷的姬衍再赴凌府时,那小魔王可怜遭了殃,连同他的父亲凌锋一起。
姬衍美名其曰子不教父之过,竖子不教不成器,心安理得地替妘昭昭公报私仇一番。
父子两老老实实听训,一大一小坐在案前抄写经书。尤其是,如今的凌锋更为信奉姬衍,认为他无所不知,简直是个天赐的教书先生,教授自家儿子课业完全是屈才。
是夜,永安坊内。
晚市开启,妘昭昭这鲜少有人光顾的小书摊也该收起来。
收摊时,她瞧见白日里阳朔塞给她的信封,方记起还有礼物忘记拆。
和环儿搬完书,她累得轻吁口气,擦擦额头上细密汗珠,对着烛火光将信封拆开。
信件只薄薄的一层,公主早知道她缺钱,妘昭昭原先猜想里头许是银票。
打开未封口的信笺,从里面抽出两张轻如薄翼的纸张。
澄黄黄的烛光打下来,照清了纸上写得字。白纸黑字上画着鲜红的章印,是……房契与地契。
妘昭昭微微瞪大眼,面容顿时呆滞。轻飘飘的两张纸,却沉甸甸得她要拿不住一般。
环儿好奇凑近,“小姐,这是何物?”
小丫头也识得字,看清妘昭昭手里拿着的东西,不可置信道:“德厚坊的地契!这这……小姐你什么时候买的地产?”
还是位于东市里寸土寸金的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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