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兄,不是同袍逼迫,是我没有与他说,你别去,别去!”用力的拽着愤怒的花木云,千秋一恳求道,“求你了,别去。我没事,真的没事。木玄空的金疮药很有效,已经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昏暗的烛光下,军医帐内,杨军医站在一旁左右为难。按理说千秋一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创面较大,自己想要给她缝合一下,但想着女子对皮肤的在意便放弃了,毕竟有雪莲生肌膏,任由其生长淡疤的效果会更好,不出意外一个月左右就能痊愈。
从爱惜自己的角度来说,她应该好生休养不能舞剑,更不能做大幅度的招式,但她今天非但舞剑,还将伤口迸裂,所以此刻花木云的怒火也是有迹可循的。想到这,杨军医暗暗的叹息,秦将军心细,怎么偏偏对千秋一这丫头粗心的很!
“不行,今天说什么我要去找他秦同袍算账!他平日里对你粗心大意也就算了,如今你受伤已经三日他却没有任何察觉!是粗心还是根本没将你放在心上!”花木云猛地抽出佩剑,一双温柔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喷张的怒火,“我今天就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木云兄,别去,真的别去,这件事不怪任何人,只怪我不想让大家担心。”
千秋一拉不住花木云,不做二想便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将脸颊贴在那消瘦的将脸铬的生疼的背上,感受着他的犹豫与痛苦,那一直掩藏着的泪水决堤而出。
“木云兄!”
虽是冬日,衣衫厚重,花木云仍旧感受到了她的泪水,还有那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子。千秋一不知道,她每颤抖一下,自己的心就好似被利刃剌一刀,疼到最后,竟真的像张玄觉曾经说的那样,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只是,自己放在心尖上比性命还珍视的人,他秦同袍竟然这般怠慢,这口气他又如何咽的下!
“木云兄,你是我在这个世上除了爹娘、舅舅之外最亲的人,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得安心,所以我能什么都告诉你,可是同袍不一样,他还要筹划局势,他不能分心。你说我自私也好、傻也好,我只是……”哽咽着,千秋一不知道该说些话什么才能减少对他的伤害,半晌,她才忍住哭声继续道,“我虽担心苍生,可更在乎你。我知道你很担心祖母,所以我不想同袍会因为我而耽误西下的进程,我想你能快点回家去看看,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敷衍,我真的……”
他信,怎么会不信呢?
他的小一无论说什么自己都信!
为了她,哪怕万丈深渊、岩浆地狱,纵身一跃又有何妨!可是这个傻丫头,为什么就是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呢?
转过身来心疼的抚摸着那哭红了的双眸,轻轻的触碰脸颊上刚刚结痂的伤疤,花木云的心疼的早已体无完肤。破碎的心碎了满地,犹豫着将她重新拉入怀中,花木云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生怕会挤压到那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木云兄。”
“小一乖,脸上的上刚结痂,不哭了。是兄长不好,不该逼迫你,更不该对你最爱的同袍刀剑相向。我不去找他了,我替你瞒下这个秘密就是了。”
下颚落在她的肩头,眼泪随着歪动的头部顺着酸涩的鼻尖滑落,五脏像被用刀绞一样疼的喘不过气,花木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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