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解药的张玄觉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木玄空等的无趣,便百无聊赖的拔下拂尘的穗子,在他的鼻尖不断的挠动着。直到师弟打着喷嚏醒来,才笑嘻嘻的对他眨眨眼,撅着嘴亲吻一下空气。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我靠!真是你!”
张玄觉的身子虽然仍旧软绵绵的,嘴上却还是不扰人,他靠着同袍的肩膀,狠狠的瞪着木玄空。
“玄觉,是你师兄救了我们,也是他给咱们找到了解药。”
同袍见他醒来,眉眼间尽是笑意,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使得他忘记礼义廉耻,捧起他的脸,在上面重重的印下一个吻。
视线中师弟的脸颊被捏的变形,玄空晃了晃手里的拂尘,转过身去,不住的说着非礼勿视,引得张玄觉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木玄空,你个小兔崽子,下山来做什么?师尊呢?你不侍奉师尊,滚下山来做什么?”张玄觉昵着他,一张嘴不肯服输,“我知道了,你又下山来喝花酒了是不是?肯定是又看上哪家倒霉的小娘子了,说!”
“瞧你那满嘴污言秽语的,什么小兔崽子?我是你师兄!”玄空蹲在他面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得意道,“长你两天,也是师兄!乖师弟,叫声师兄来听听?”
“痴心妄想!臭不要脸!”
“秦施主,你看我这个师弟真是不怎么样,对师兄一点儿敬畏之心都没有。”摇摇头,玄空不住的抱怨,“你忘了自己刚上山的时候是谁给你洗的尿垫子?又是谁半夜把干爽的铺位让给你,去睡你的尿窝子的?秦施主我跟你说,我这个师弟,尿床一直尿到十岁,你说他……”
“木玄空!”
张玄觉羞臊着脸埋进同袍的怀里,不住的蹭着他的胸口,往日的事实臊的他说不出话来。同袍看着两人斗嘴的样子,想起同裳人小鬼大,叉着腰与同泽吵架的情景,心中阴霾在不知不觉中散去。
“我看你已经有力气跟师兄吵架,精神头好的很。”在师弟的怒视下,仍旧拍了拍他的头,木玄空笑盈盈的摸了一把他的脸,“为兄此番下山是师尊让我来悬壶济世的,既然你没事了,我就走咯。”
“赶紧滚!滚滚滚!”
对着他的腿踹了一脚,张玄觉见他作势扬起手要打自己,又连忙躲进同袍的怀里。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兄的武功造诣早已出神入化,自己虽然嘴黑,但拳脚功夫是断断比不过他的。
“道长,且慢。”
同袍扶开张玄觉的手,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连忙拉住木玄空的袍角,起身恭敬的拱了拱手,做足了礼仪,才说出不情之请。
“道长,同袍有个不情之请,玄觉身体未愈,还望道长能不与他一般见识,随我们一同去朔州。”
“同袍,别求他,这个该天杀的小兔崽子……”
“信不信我真打你!”
说着,木玄空作势对着他的头就攥起了拳头,却在张玄觉面目扭曲的闭着眼等死的时候,轻轻的在他额前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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