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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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榆见邬宁脸红,不禁大笑出声,然而他并未得意太久,邬宁的巴掌很快拍在他额头上。

        “啪——”

        “你干嘛打我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燕榆本应该还手的,可今非昔比,邬宁能打他,他打不得邬宁,只好委委屈屈的向燕柏告状:“大哥!”

        燕柏醒过神,笑着揉了揉燕榆的额头:“阿宁打疼你了?她那点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燕柏给两个人断官司是断出了经验的,深知如何调节,如何安抚,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果不其然,燕榆一听这话,就不气恼了,还故作无所谓耸耸肩说:“是啊,跟挠痒痒差不多,一点都不疼。”

        邬宁又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不疼吗?”

        燕榆咬牙硬撑:“不疼啊。”

        “啪——”

        “你倒是使点劲啊!”

        燕柏适时攥住邬宁的手腕,见她掌心都红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好邬宁也觉得欺负笨蛋没有半点成就感,便嬉笑着跑到亭子里喝茶去了。

        “大哥……”

        燕柏看着眼前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忍不住叹气。

        ……

        燕榆的造访让燕柏与邬宁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虽然从结冰到破冰都是燕柏单方面决定,但好总比不好强,宫人们只伺候这两个主子,自然希望他们俩能和和睦睦,尤其是一些燕家的心腹,无不希望圣上早日诞下有大半燕家血脉的龙嗣,这样一来燕氏一族在朝廷的地位就更牢不可破了。

        用过晚膳,燕柏便在荷露等人的推波助澜下宿在了凤雏宫。

        邬宁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笑。

        这些宫人还不知道她和燕柏压根没有圆房。

        洞房花烛夜那晚,是燕柏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褥子上,伪造了一个不太逼真的落红。幸而也没人好意思仔细端详,勉强应付过去了。

        也是从那晚起,邬宁改口唤燕柏“表哥”。

        在此之前,燕柏于邬宁而言一直是个有威严,有担当,甚至有点遥不可及的兄长。因为她打一生下来就倍受先帝宠爱,当真是心尖肉,眼珠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丝毫不过份的说,那些与她同宗的兄长在她跟前和奴仆没什么两样,奉承,谄媚,讨好,就算叫她踢一脚,也会满脸笑意的夸她踢得好。

        如今想来这兴许是捧杀,一种让她从云端坠落的手段,可当时,邬宁被爱团团包围着,是骄傲而幸福的。

        燕柏则是唯一一个会责备她的人。燕柏的眼神不凶狠,语气不严厉,只是会将邬宁带到无人之处,温声细语的讲明白一些她该明白的道理,三言两语,就让邬宁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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