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叶可意帮她揉了揉膝盖,只见纪璇菱支着头,眼睛忽闪忽闪,根本就没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她手上微微用力,纪璇菱疼得回神:“什么,你方才说的什么?”
叶可意敲了她一下:“你方才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整治害她跪了这么久的罪魁祸首。
纪璇菱抿着唇:“什么都没想。”
“说吧。”叶可意挑了点膏药,轻轻在纪璇菱泛红的膝盖上吹了吹,“虽说纪掌柜很会经营,可是在我面前撒谎还是不太明智。”
纪璇菱拿过她手中的瓷罐,垂首不看她:“我自己来。”
叶可意腾出些位置,方便纪璇菱自己动作,细细地打量她片刻,道:“我倒觉得,你同沈司正在一起,也没有什么。”
“怎么可能?”纪璇菱陡然提高声音,满脸地抗拒。
叶可意压着她的肩膀道:“难道你当真就想一个人过这一辈子?”
纪璇菱郑重地想了杨,摇头道:“自然不想,只是如今没遇上好的,不得已只能如此。”
“沈司正你也不满意?”
纪璇菱胡乱将药膏抹好,手下意识地摩挲着润滑的瓷罐:“不知道。”她想了想,“应当不能说是不满意吧,方才在宫中我不也说了么,只是两个人不合适罢了。”
叶可意叹了口气:“你还不如说不满意沈司正哪里,这样他还能改进改进,你这样说,不久直接绝了沈司正的路。”
“呵。”纪璇菱冷哼道,“我哪有这个本事,他如今不是又辟了新径么?”
“那你不是也承了好处。”叶可意道,“纪县主?”
“确实,若是没有后面的事,我当真该好好谢谢咱们的沈司正。”纪璇菱道。
可如今,她只想着找沈温言算账。
他们两个的事,捅到皇帝和太后面前,用他们来压她,算什么君子所为?
还说这么多莫名的话,沈温言就没有想过,日后,她又该如何自处?
纪璇菱按着太阳穴,忽然想起手中瓷瓶的来路,嫌弃地丢在一边,靠着马车养神。
今日发生的一切不断地在脑中重现,宫中莫名的气氛,沈温言的话,纪璇菱越想越觉得心烦,到深夜也仍旧辗转难眠。
可这事她着实无辜,虽说获得了点好处,但她也宁远不要,也好过如今陷入这泥淖之地,只是她在这想东想西,而始作俑者指不定一夜好眠,还满心自得。
“自我第一次见纪大小姐,便已倾心。”
倾心,倾心,狗屁的倾心。
纪璇菱猛地从床上做起,看着高悬地明月,利落地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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