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30日下午2:36,我心情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务之急是趁司徒泪睡着赶快离开,因为我害怕听到他醒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因为我知道他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说“我会和你一辈子”。
可是我又自作多情了,司徒泪根本就不想和我说话。
他刻意躲着我,不接我的电话,我去“不撸等死”找他,却被告知他请了长假。
[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要告你强奸!]
[你毁了我的一生!]
[宁宁说的没错,你是垃圾!人渣!猪狗不如!]
[你去死吧!那么多人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活着也没什么用!]
…………
我发给他的信息再恶毒再绝望,他也从来不回复。
可是有件事,我必须和他商量。
[司徒泪,你要是再不见我,我就去跳楼,我说到做到!]
他终于回复了,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竭力保持冷静,向司徒泪所坐在位子走去,他显得有些疲惫,却流里流气,看我的眼神竟有种明显的反感,甚至是敌意。
我坐在他对面,双手下意识地护了下肚子。
他默不做声,就像猎豹把玩猎物一样狡黠地笑着,而我也说不出话来,眼泪就趁虚而入了。
“拜托!”他夸张地拍着脑门,一脸的无奈。
“我很忙的,直接一点儿吧。我没钱,也没兴趣结婚,如果你非要我负责,那就告我去吧,我不怕坐牢。”司徒泪尽显流氓本色,却始终在逃避我的眼睛。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低贱吗?!”我已经顾不得颜面,就这样在静蔼的咖啡厅里大吼起来,引起周围人的睥睨和议论。
司徒泪尴尬地左顾右盼,然后向前探着身,压低声音,忍无可忍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我连声的哽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你……哎,真是麻烦,你……你要是像宁宁那样该多好!”
我猛然抬起头,他的话彻底击垮了我对他的所有奢望,几年来和他的牵绊历历在目,我除了悔恨自己痴傻癫狂还能去怪谁?
“好,我明白了,我会向宁宁学习的。”
我用极平静的语调说完这句话,然后从包里拿出医院的化验单,放在他面前。
那一刻我看到他惊恐失色,眼神无助地游移。
他把目光移过来,却又在接触到我的视线时马上溜走,他战战兢兢,右手向前探了好几次,却始终不敢去碰那张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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