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再次叹声表达疑虑：“那谁给你签字？”
顾意：“手术可以局麻，我自己签字。”
至此，作为主治医生，齐砚提不出任何反对意见。
等人走后，齐砚立刻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齐砚的语气是又惊讶还又有些百闻不如一见的意思：
“我说，这小姑娘有点儿意思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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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手术可以局麻，我自己签字。”
至此，作为主治医生，齐砚提不出任何反对意见。
等人走后，齐砚立刻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齐砚的语气是又惊讶还又有些百闻不如一见的意思：
“我说，这小姑娘有点儿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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