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的摸到刘卿晗的卧房,受伤的人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上,由于一边肩膀受伤,只能可怜巴巴的侧着睡,衣衫半敞,里面绑着的纱布若隐若现,昏暗的房间内倒是显得肌肤更加白皙。
夏小侯爷坐在床榻边,仔仔细细的看着睡得并不安稳的刘卿晗,嘴里好像再嘟囔着什么话,许是遇上了梦魇,眉头一直皱着。
“小可怜,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萧太傅要说你幼年夭折,难道他心里早有预感萧家会出事?”夏宣侜用指尖轻轻勾勒着床上人的眉眼。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再睁眼时猛地被坐在床边一直盯着自己的夏宣侜吓到,还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你你干嘛静悄悄的坐在这儿。”
“萧鹤锦,你是萧鹤锦,对么。”明明是询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刘卿晗,不,萧鹤锦慢慢起身,身子坐正,说道,“已死之人的姓名不该重活于世,他人以月寄思情,吾便以月寄家恨。”
“你果然是他,当年萧太傅在你八岁那年对外说,你因疾而亡,这是为什么?”夏宣侜在房内掌灯,借着灯火看清了萧鹤锦此时的样子。
“我不知道,但父亲这么做总有他的理由,可全家人都不在了,唯独留我苟活于世,我这条命只能用来为萧氏洗脱罪名,父亲一生清白,最终却被冠上叛国的罪名。”萧鹤锦要下床出房门,夏宣侜便在后面跟着,“找你合作是因为当年关州五城沦陷,赟亲王夫妇究竟是被何人出卖,导致腹背受敌以至于战死,天家不想查,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查下去,而查到了,萧氏叛国一案便会被拿出来重审,我才有机会为萧氏证明。”
“怎么不直接告诉我,你的身份,害得我还以为是萧太傅哪儿跑出来的私生子。”小侯爷和萧鹤锦走到湖心亭,一把揽过前面人的腰,“小可怜,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被人欺负,想来应该是有的,锦郎?”
“好了,你正常点,除了这个你想怎么叫我都行。”萧鹤锦一瞬间有些后悔当时为了逗他,让夏宣侜这么叫自己,“我比你年长三岁,该有的尊重还是得要有的,小侯爷。”说完,萧鹤锦想去推夏宣侜固在自己腰上的手,却被夏宣侜搂的更紧。
“天仙哥哥,朔北一别十余年,再见已是物是人非,来找本侯爷合作就合作,何必整一处谜语戏。”夏宣侜埋在萧鹤锦的脖颈里闻了闻,还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萧鹤锦推不开身上的‘庞然大物’,说:“人都是会变的,况且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哼哼,锦哥哥当年可是朔北难得一见标致的美人脸,现在也不差,邑都多少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只为一听弄月公子惊鸿一曲。”夏宣侜放开萧鹤锦,自顾自的坐到美人靠上。
“说正事,淮南之行**不离十应该是你拿到了主动权,如此说来五皇子所托之事也算是有了保证。”萧鹤锦懒得接上面调侃的话茬,直接切入正题。
“消息倒是来得快,还是说锦哥哥本身在宫中就有耳目。”夏宣侜不着急回答“揽月楼,上揽九天明月,下取山海百川,武林中买卖消息的地方”
“霁清,我的字,叫名字或者字,不要再叫那种奇怪的称呼。”萧鹤锦不得不承认,夏小侯爷那么大一只的体型,嘴里一个劲叫自己‘锦哥哥’,不仅奇怪,而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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