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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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令言不见人影,过会搬出一坛药酒,工人于他之后到,送来杯盘饮食等。那玻璃坛子又重又高,贞萼上马斯南路56号探病那次,颜公馆带来的,酒中泡苦胆药草山参枸杞一类药材,闲置颜公馆多年的光景,色泽碧绿。

        壁炉还未立时将厅内烧旺,蓟令言让工人下去,他把玻璃坛放到红木圆桌上,就站在小桌旁,用一根吊勺,舀出了一小杯,贞萼闻到些许的甘腥香气。她也馋酒,蓟令言叫她喝两口,暖下身体罢了。

        偏厅极为舒适,炉火又将贞萼的颊上灼耀得通红,蓟令言银灰西服马甲,衬衣袖子卷起,原温存有风度地好生坐着,时而同女朋友答话,只是贞萼这晚话多,笑得多,蓟令言也觉得高兴,一边的手就护向贞萼腰。贞萼喝过药酒,脑里热乎乎,晕乎乎,好像叫她精力更充沛了。

        蓟令言亲她时候,她才晓得他坐得极近,因她的心情十分好,人已为他卫住,没有同他闹不满,直到又热又透不过气,吟讶了两声,蓟令言还隔着旗袍触碰她,不料蓟令言会逐渐露骨,她羞红了脸,很怕同他亲密下去。蓟令言一点儿不迟疑,当即从座位上连腿抱起贞萼。

        蓟令言站起身时,贞萼不免紧张,因她十数天同蓟令言玩到半夜才归家,生着她姆妈俞宛平的气,他们皆愿着,她同蓟令言的感情好,她就每晚上他的家坐,教他们好生重视她,竟引不起颜公馆禁议,倒是蓟令言待她有求必应,同她没有过一句生气的话,又候着她的脾气,她索性只向心里烦着颜公馆的人,既然他们不敢不愿管,她也不管他们,整好逛街玩罢了。蓟令言没有立刻把人抱上楼。他停驻一下,望贞萼。

        贞萼的眼睛总似汪着亮亮的水,此时脸颊桃花一般,些微紧张之余,一件两件的事情亦叫她失望,加上药酒壮胆,她未很犹豫。虽然骨架单薄,蓟令言一搂她,觉得骨是骨,肉是肉,身子极软,一直抱着也不费什么力气,蓟令言举手投足炽烈多,愈发高大得像只兽,他怀里抱着人,三步并作两步到楼上。

        他们不小心,喝多了些酒,谈天又融洽,直生生到这个田地了。贞萼躺在床上,终把眼睛闭住,被令言扯着的旗袍,褪下一大半,她死按在身上。贞萼原是觉得自己十分热的。

        蓟令言的手也滚烫,他不由地爱抚,中指一颗金戒指,像枚小烙铁,四四方方燎得贞萼却冷,她身心为蓟令言塞满,一会双腿打起寒颤,嘴里的苦胆酒香,蓟令言迭迭吞食,他还在一点一点来挤压她。贞萼心头,两块落过痂,成灰成烬的刀口,仿佛为人一进进撕裂,面目全非,蓟令言叫她疼得,快要魂飞魄散了。

        第二日一早,贞萼醒了。她等上蓟令言一会,晓得这般辰光,他醒不过来。因昨晚她留宿马斯南路,要洗澡,不想为此去吵工人,蓟令言替她烧水,往浴缸放等,两人一折腾就到半夜。

        贞萼面向外睡的,人一醒来,觉得胳膊酸痛,十分乏力,将衣服安安静静穿好,便坐在床边。

        起初的天色,只见得到房间内约莫轮廓,慢慢亮堂了,一件件地灯具家私越发清晰。

        贞萼打量,马斯南路56号楼中挂着许多画,蓟令言的卧房虽雅巧,不过几堵净墙,亦无像片等,似他的人,常常一成套的西服马甲,没有另的什么修饰。

        大概过上半个钟头,蓟令言醒了,贞萼孤零零背向床边,蓟令言眼见,觉得很疼爱,他不大自已,掀开被子上前,先捏贞萼的手,便抱她,说:“这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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