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业见此心里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李敬业已经今非昔比,马上就要时来运转了,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姓丙的的就低下了头
也是我现在可是的他们的领头人等来日若可成大事那我就更加今非昔比了,甚至说这天下是我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敬业虽然在心里高兴的想着这些但眼神却从那个姓丙的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了骆宾王接着道:“骆说的极是裴炎裴宰相自然不会像先皇一样被武太后的你枕边风而影响
但是武太后除了会吹枕头风,其他手段更是厉害,如果他只是单单会吹枕头风,又岂会让先皇那么信任于他
骆兄,你为何这么盯着我不赞同我所说的”
骆宾王听此也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不赞同他所说的。
“骆兄你不妨仔细想一想,后宫的女人哦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天底下哪一个女人不会吹枕头风,可你见过哪一个女人能得到自己夫君这么样的信任
而且那个人还不是寻常人,而是一国的天子,你见过哪一个天子会这么相信一个女子,可见他的能耐不只是会吹枕边风这么简单,而是有更高超的手段”
“李兄此言差矣,你所说的并不能证明什么,要说能证明什么,也只能证明年先皇糊涂,糊涂至极才会我只相信一个女子显示一个包藏祸心的女子
若不是如此的话,他怎么会在太祖那一朝好像不受宠,地位更是一点也没有上升过,而太宗又是何等英明之人,想必早已看出此女子包藏祸心,所以才如此”
“骆兄或许是对的,但是我更偏向于个人的喜恶不同太宗不喜欢太过有才华的女子,若兄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祖父曾经说过武太后并非寻常女子,不管是他的手腕还是他的才华,这一点哪怕是男子也比不上
骆兄你别这么看着我呀,这话真的是我祖父说的不是我说的,当然我也极为赞同武太后却有所万千手腕不一般武太后的确不是寻常女子
这么一个不寻常的女子让那些朝臣甘心臣服在脚下也不是不可能,骆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只要在朝我为官观就可,他们才不管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到底是谁”
“李兄此言差矣那些人的确不关心那个位置上做的到底是谁,他们只关心自己官职如何
但凡事都有例外,而这一次就是一个例外,他们的确不关心那个位置上坐的是谁,但至少你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个男的,而不是一个女子,如果让一个女子坐在你那个位置上,那让我等这些男子面子往哪里搁
而且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那女子就是我们这些男子的附属品罢了一个附属品,怎么可以骑在我们脑袋作威作福让我们俯首称臣,做梦”
这个骆兄也真是的我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就是听不懂我的意思,难道他读书读傻了不成这也不应该刚刚众人推举他的时候,不是说他在学很厉害的吗?还说他7岁时就做了一首咏鹅,现在还广为流传,像这样的人不应该读书读傻了,应该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莫非他钻了牛角尖不成?
算了,不管他究竟为何,听不懂我的意思,我就再跟他说一说,如果他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不必再跟他多说此事了,反正在见事情的主动权是掌握在我与魏思温手里的,又不是掌握在他手里的
“骆兄说的极是,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女子只是男子的一个附属品,我们正因为不想要有这么一个例外出现才要共谋大事
但是有一点骆兄,我们这些男子虽不想承认,也非要承认不可那就是武太后确实有手腕写手腕,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的,哪怕是我们这些男子也是不可以比的,并不像你所说的他只会吹耳边风
骆兄你先别说话,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则他虽然是外姓,但是却是李唐家的媳妇这一个身份会让有一些胆小的大臣产生自我安慰从来沉浮在他的脚下
而裴炎我们并不熟悉,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们不能冒险,只能慢慢涂治,先让魏兄休书一封给他那个朋友,对了,魏兄,你的那个朋友姓甚名谁可否告知,总是你的那个朋友叫起来多不便呀”李敬业边说眼神就边看向从刚刚他们开始说话时就一直一字未发的魏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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