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管了。你下周去培训的时候，跟他说‘代理人病危，抢救无效，不办葬礼’，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就算你本科没读上他们学校，以后也可以试试考进去，或者走其他门路进去的。”
“邓大佬，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用了，我和他最多也只是合作研究关系。”
说完，邓佳颖带着被她用美工刀割开一个口子的包裹，板着脸离开了阅览室。
夏零见此情形，也准备从另一个出口离开阅览室。
但当他转头离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少女就站在自己身后三米处，笑着看向自己。
夏零确信他不会看向别人，因为这位少女的名字是——方唯翼。
这个名字，对应的是18届学生中文科前三之一，素以对男性态度极度冷漠而闻名。
而这位少女在公务和日常学习之外，唯一主动接触同龄异性的机会只有在键政讨论会上。
确认这一点后，夏零镇定下来，而是先略低头，随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径直从她身边离开。
“这就是夏嵩子吗？”
方唯翼这样想着，随即回忆起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调查结果。
“没想到如此博闻强记的男生竟然会被邓佳颖噎住，有求于她？绝无可能。他在面对我们四个的时候看上去都是自信过头的样子，哪怕邓佳颖能写论文，那也只是理科五门第一而已。除非……他对邓佳颖……有那方面的想法，但目前他应该只想发展到学术合作这一步，高中毕业之前恐怕都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至于邓佳颖，她对何诗昳、余墨、他三人之外的其他同学大都完全不屑一顾，偶尔会和霍雨晴和洛忻聊聊。而他是唯一的男生……享受着与他保持这种距离的感觉？何诗昳的数学水平都比夏零要好，没有选择和他合作而不选择何诗昳。”
“奇怪……我总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夏嵩子……夏零……邓佳颖……距离……和我们以及余墨她们都有的……特殊的距离！”
“是社交距离之外的、额外的安全距离，夏零几乎随时都在主动避免和其他人靠得过近。也就是说，他曾因为某位女生的威胁而受到了不小的伤害，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但从平时的情况来看，他和男性同学几乎没有学习之外的接触。”
想到这里，方唯翼不由得苦笑：“看来，他对女生的信任是相对男性的更严重的不信任而言的。”
“如果我用一般的方式向他表明心意的话，恐怕后果就不是被拒绝那么简单了。那天，我已经看到，给夏零写过情书的女生……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如果是夏零不熟悉的，他都已经恼怒到要和表白他的女生公开在教学楼顶决斗了。如果被我和几位当事人之外的女生……包括可能对他有意思的余墨知道这件事的话，会是什么情况呢……无法想象。”
“如果没把自己的把柄交给他，就不会得到信任……也不对，那不就成了……不行，我不是那样的女……没想到夏零竟然是这样的男生，那就很难办了。”
“我该怎么做呢？”
方唯翼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找到了自己想在阅览室看的书。
“《唐璜》……就当试试新口味了。”
最终，直到寒假开始，她还是没有想到对策。
寒假期间，夏零继续泡在图书馆里；常雯霞则是在与自己的新室友、击剑陪练、目前为止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女生——欧文白在外旅游；方唯翼则是选择了与齐梦瑶、戴安琴、黄志岚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讨论，并且尝试着在知了上回答一些问题；邓佳颖则是在投稿之后，默默地等着回复。
寒假过后，2017年3月10日上午。
“夏零同学，恭喜你以主持人身份，获得了（微生物学组）的（三等奖）、（社会科学组）的（二等奖）。此外，我们同时恭喜你还以第二完成人身份获得了（心理学组）的（二等奖）。并因此特殊成就荣获本届大赛的‘科创之星’奖（选拔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一）。可额外视作省级一等奖，计入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再次感谢夏零同学的参与。”
这段文字来自于一份来自于魔都科协的快递中的一张纸——来自主办方魔都科协以及承办方华科院魔都分院的祝贺信。
作为唯三获得此殊荣的学生、唯一获得此殊荣的吴港中学男生，夏零受到了全班同学前所未有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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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大佬，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用了，我和他最多也只是合作研究关系。”
说完，邓佳颖带着被她用美工刀割开一个口子的包裹，板着脸离开了阅览室。
夏零见此情形，也准备从另一个出口离开阅览室。
但当他转头离开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少女就站在自己身后三米处，笑着看向自己。
夏零确信他不会看向别人，因为这位少女的名字是——方唯翼。
这个名字，对应的是18届学生中文科前三之一，素以对男性态度极度冷漠而闻名。
而这位少女在公务和日常学习之外，唯一主动接触同龄异性的机会只有在键政讨论会上。
确认这一点后，夏零镇定下来，而是先略低头，随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径直从她身边离开。
“这就是夏嵩子吗？”
方唯翼这样想着，随即回忆起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调查结果。
“没想到如此博闻强记的男生竟然会被邓佳颖噎住，有求于她？绝无可能。他在面对我们四个的时候看上去都是自信过头的样子，哪怕邓佳颖能写论文，那也只是理科五门第一而已。除非……他对邓佳颖……有那方面的想法，但目前他应该只想发展到学术合作这一步，高中毕业之前恐怕都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至于邓佳颖，她对何诗昳、余墨、他三人之外的其他同学大都完全不屑一顾，偶尔会和霍雨晴和洛忻聊聊。而他是唯一的男生……享受着与他保持这种距离的感觉？何诗昳的数学水平都比夏零要好，没有选择和他合作而不选择何诗昳。”
“奇怪……我总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夏嵩子……夏零……邓佳颖……距离……和我们以及余墨她们都有的……特殊的距离！”
“是社交距离之外的、额外的安全距离，夏零几乎随时都在主动避免和其他人靠得过近。也就是说，他曾因为某位女生的威胁而受到了不小的伤害，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但从平时的情况来看，他和男性同学几乎没有学习之外的接触。”
想到这里，方唯翼不由得苦笑：“看来，他对女生的信任是相对男性的更严重的不信任而言的。”
“如果我用一般的方式向他表明心意的话，恐怕后果就不是被拒绝那么简单了。那天，我已经看到，给夏零写过情书的女生……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如果是夏零不熟悉的，他都已经恼怒到要和表白他的女生公开在教学楼顶决斗了。如果被我和几位当事人之外的女生……包括可能对他有意思的余墨知道这件事的话，会是什么情况呢……无法想象。”
“如果没把自己的把柄交给他，就不会得到信任……也不对，那不就成了……不行，我不是那样的女……没想到夏零竟然是这样的男生，那就很难办了。”
“我该怎么做呢？”
方唯翼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找到了自己想在阅览室看的书。
“《唐璜》……就当试试新口味了。”
最终，直到寒假开始，她还是没有想到对策。
寒假期间，夏零继续泡在图书馆里；常雯霞则是在与自己的新室友、击剑陪练、目前为止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女生——欧文白在外旅游；方唯翼则是选择了与齐梦瑶、戴安琴、黄志岚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讨论，并且尝试着在知了上回答一些问题；邓佳颖则是在投稿之后，默默地等着回复。
寒假过后，2017年3月10日上午。
“夏零同学，恭喜你以主持人身份，获得了（微生物学组）的（三等奖）、（社会科学组）的（二等奖）。此外，我们同时恭喜你还以第二完成人身份获得了（心理学组）的（二等奖）。并因此特殊成就荣获本届大赛的‘科创之星’奖（选拔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一）。可额外视作省级一等奖，计入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再次感谢夏零同学的参与。”
这段文字来自于一份来自于魔都科协的快递中的一张纸——来自主办方魔都科协以及承办方华科院魔都分院的祝贺信。
作为唯三获得此殊荣的学生、唯一获得此殊荣的吴港中学男生，夏零受到了全班同学前所未有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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