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远实在是太困了,他甚至不知道江畔是几时熄的灯,几时睡到他旁边来的。
寅时二刻,行远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几乎都是这个时间起来去院中练剑。
他想起昨晚答应过江畔今日不练剑,可他又不想睡个回笼,侧身躺着以手支头看着身旁还在睡梦中的江畔。
江畔的睡相很好,不踢被子也不打呼,安安静静的像个睡美男,行远想到这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江畔皱了皱眉,睁眼去看他,行远一愣僵在那,尴尬道,“你醒了!”
江畔睡眠向来轻,再加上有个不安分的在旁边翻了一夜,他哪能睡得着,“几时了?”
行远坐了起来,答道,“寅时三刻了!”
江畔一掀被子,起身道,“走,我们去看看刘晗。”
他们二人洗漱后,江畔给他师父留了张条子,便出门了,在路上买了些早点,去找藏锋。
刘晗家对面的客栈内,藏锋在那里盯了他一夜。
行远进门便问道,“怎么样?人出来过吗?”
藏锋摇了摇头,“没有,我夜里还过去看过呢!他儿子咳了半宿,后半夜才睡实。”
“他儿子病了?”
藏锋边吃早点边道,“听说是有咳疾,好像是打娘胎里带来的,一直没能根治。”
江畔站在后窗边上盯着刘晗家的院子,“这么大点孩子就有咳疾,真是遭罪啊!”
行远闻言笑道,“江小善人,改日我给你做个悬壶济世的招牌,你去给那孩子瞧瞧,说不定你妙手回春给他治好了呢!”
江畔神情恹恹,明显起床气还没过,所以更不爱搭理他。
此时,刘晗已经穿戴好出了院门,看来是去兵马司点卯。
白日里当值确实平平无奇,日落黄昏之时,这个刘晗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些菜,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江畔和行远坐在他家附近的街边茶肆棚子里歇脚。
江畔捧着茶碗喝茶,“你说飞花伤的那么重,他作为同伙应该去找他才对啊!”
“就是说啊!他没理由不去看一眼。难道是我们想多了?”
江畔用手蘸了些茶水,在桌上画道,“我们重新理下思路!飞花犯案第二夜被我打成重伤,不可能再随意走动,我们回客栈的第二天就被下毒。我们由此推断,飞花的隐藏身份有可能是官府中人,而且有同伙。如果这两个推断无误的情况下,那么现在又能推出两个可能性,第一,我们有可能是找错了人;第二,这件事情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操控,飞花的背后其实是一个组织,为了保护其他同伴,所以他们不能见面或者是用很特别的方式见面。”
行远用手掌抹了抹桌上的水渍,“若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如果是个组织的话,他们制定计划的时候应该没想到半路上会杀出我们几个,眼下计划有变,他们之间总要传递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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