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寅被她这四个字弄得一愣，无从考证是什么意思。
“行吧行吧，不逗你了。”乐碎突然觉得没意思，她一个人在卖力的逗乐，另外一个没得反应。
多没意思。
“没动过心，不只是他，还有本座所接纳的所有人。”
乐碎看在祁肆寅年龄小的份儿上，努力把他往人生的正轨上引导，不让他小小年纪就陷入了情感纠葛。
“那姐姐，可曾爱过什么人？”
他又想起了那日看到的画面，那个人，是姐姐的挚爱吧。
“没有。”乐碎否认了：“本座都没有动过真心，又何来的爱人。”
祁肆寅不理解：“可是，很在乎的一个人，也没有爱过吗？”
乐碎犯了迷糊，什么叫很在乎？
“哪怕是看到他死了，亲手杀了上万人，也不是爱吗？”
“那也并非是爱吧，主要是有的时候想杀人，所以找了个由头而已。”
乐碎摩挲着手指，不紧不慢的答到。
她不记得那些曾经无谓的过往，自然不只是祁肆寅说的是在墓中看到的场景。
真是这样吗……
可是为何，他感觉不是呢？
当日在屏障后面看到的种种场景，以及那时候姐姐的痛彻心扉。
如果说那种崩溃与暴怒糅合在一起的情绪也算是假的话，那他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才能让姐姐动心了。
单指在杯缘上一圈圈的摩擦，他心脏酸涩的揪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在听到她说那声不算的时候，他平白涌出了一股委屈。
这种情感把他包裹的透透的，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门外，南离烨将屋内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搭在门框上的手滑了下来，刮出了一小点的声响。
不爱吗……
不爱，才是她的常态吧。
屋内中的人听力都是一等一的绝，在听到动静后乐碎就已经一个杯子弹了过去。
杯子带着滚烫的茶水撞开禁闭的门，南离烨一身清爽的蓝衣急急闪开，才被被当场透穿了身体。
“阿离烨？”
乐碎在看到他人后，收起了防备的态度。
他怎么到上面来了。
南离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扫了眼屋内的整洁，转身蹬上楼梯扶手，飞身去了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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