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当家的一五一十的将何府之事说了出来。
未平未必冷哼,“莫不是你为了脱罪而说的脱词吧?”
尘当家的指天发誓,“若有半句假话,不用公子杀我,我自己便家破人亡了。”
未平未必一时间也分不清真假,只说会去何府查明此事再做了断,随后便将尘当家的给挥退下去,尘水县衙门也不好再为其说话,也一并的给退了出来。
未平道,“不如,我们去何府里看看?”
未必却道,“我是在想,那个何府为何要这样做?我们,好像没有得罪过姓何的啊?”
他们家公子的仇家总共也没有几个,可是没有一家是姓何的?他们怎的就想不起了他们与何府结了仇怨的呢?
未平沉了沉,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长长的哦了一声,“未必,或许,我们还真的与何府有仇,你可还记得公子还在萧府的时候夫人曾给公子说过一门儿亲事?”
经这一提醒,未必竟还真的想了起来。
“你是说,夫人想要将何府外室之女说给我们公子的那个何府?”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他们跟公子之前的事情,他们是在公子出都城的时候才成为他的部下的,而在公子身边也一干就是十多年之久,所以,何府之时他们才第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的。
未平未必这才相信,尘当家的或许真的不是为了脱罪而这样说,而是何府真的是想设计陷害他们家公子,毕竟何府最后也是因为没有攀上他们定伯侯府这个高枝儿而出的都城,自此,便不知去了哪里,原来,是来到了这尘水县?
而他们更加没有想到,居然在这种时候又遇上了?呵呵,这是不是就是……缘份呢?
未平未必看向主坐的主子,一副等他下令的表情。
萧尧却是一脸的平静,他幽幽的说了句,“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既然查到了源头,那就去灭了他们啊?”
这还用说吗?敢算计他和他女人之间的感情的人,他难不成会放过?好不容易娶来的女人,他是绝不允入场任何人过来破坏的,什么何府不何府,什么之前不之前的,他一概不理。
未平未必领命称是,二人脚下轻点便飞去了那个何府里,将里头的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了再回来禀报。
也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何府对萧尧的确是怀恨在心,当年因为外室之女没有嫁进去,何府才被送出都城的,出城之后又不善于经营,所以日子便没有都城的那样风光了,而这十多年,他们便将这怨气撒在了萧尧的头上,总想着有一日算计一下。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他们听说萧尧陪着他的妻子回到了琼林,又听说叶千落又有葡萄园,葡萄园里头的葡萄成熟了之后必是要酿酒的,于是便事先请来了尘当家的,又听说他想嫁女,于是便将这算计弄到尘当家的头上,如此一来,即撇清了关系,又让萧尧吃了一只苍蝇,何乐而不为呢?
未平未必啧啧感叹,这姓何的一家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居然算计到他们头上来了?十年前的事儿他们还没跟他们算账呢,他们倒好,先出手了?
几日过后,何府的人正竖起耳朵听事儿呢,眼巴巴的望着尘当家的这里有好消息传来。
不过,好消息没等来,反而是等来了尘水县的衙门一张拘捕令。
何府也不是什么清白之府,早在二十几年前何府家的老爷和何夫人是犯了人命案的,何老爷风流成性,在外头沾花惹草,何夫人为人小气于是便暗中将与何老爷有关心的女人一一的暗害了,当时有一名外室,怀着身孕,何夫人知晓后,将她推入井中连同腹中的胎儿全部溺死,不过那外室有一个在书院里做看护的表兄,表兄知晓此事之后便立时报了案,但那表兄苦于没有证据,这才让何夫人逃了这么多年。
如今,遇上了萧尧,萧尧便拿了何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那嬷嬷不经吓,看到挂在地牢里的刑具时便腿脚发软卟嗵一声跪倒在地,如同倒豆子似的把当年之事全部说了出来,当人们再找到那口井时,果然也从里头发现了人骨,自此,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了。
何府被抄那一日,萧尧的马车也正好从那里路过,他们坐在马车之上看到何府中的人被衙差推了出来,其中有一个身材肥硕长相难看的女子发疯似的与衙差理论,嘴里不停的说道,“我是何府外室之女,我也是受害者,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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