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书墨蹙眉,伸手,合上了她未闭的双眼,面沉如水地说:“你不会枉死的。”
“她……经历了什么?”老刘看着惨不忍睹的现场,心中也是万般不忍。
“她解脱了。”曹书墨起身,心中闪过一个愤怒的答案,他确定,裘贤雅就是被郭储生骗走的,她的死和郭储生绝对脱不了关系。
“唉。”老刘忍不住叹口气,让家丁去找几个人,把裘贤雅先安顿在那间停尸的院子里,以免她曝露在外,这是他们能给她最后的尊严了。
家丁领命,去喊人。
“这钢板府里有吗?”曹书墨对正要离开的家丁发问。
“这钢板……”家丁不敢靠前,但是钢板他还认识:“有,仓库里有些,以前打铁柜、修葺、搭架子啥的,买过一些。”
“仓库里也有焊接的工具咯?”曹书墨又问。
“有。”家丁点头,补充道:“明天我带你们去仓库看看,今天太晚了,帐房先生都睡了,不好打扰。”
“好,麻烦了。”曹书墨点点头。
“我去叫人。”家丁朝后门走,去唤人来帮忙。
“又是个可怜人。”老刘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替她把脸擦了紧,又拿来一块白色纱布,默默盖在裘贤雅脸上。
外面冷风呜呜,内里一派凄凉景色。所有人都沉默着,心中五味杂陈,一种不明言说的愤怒,早已充斥着每一人的头脑。
不思?曹书墨蹙着眉头,想起裘贤雅最后说的话,他看向众人,开口说:“裘贤雅最后说了两个字……不、思,是什么意思?”
“不死?”张晨直接说。
“不是?”王利新也发挥想象力。
“这两个字说的都很含混,”沈近海没直接找词,只是分析说:“一定是在她一直听,反复在脑子里加深过印象,才会在最后吐出来。”
“我也这么觉得,”曹书墨同意沈近海的说法:“临到最后还想着这两个字,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印象。”
几人讨论了会儿,家丁从外面回来,带了五六个人和一块门板,还有一张素色的床单。他们齐力把裘贤雅放上门板,盖好床单,卯足了力气,才把门板抬起来,一起向外走。老刘也跟着离开,留了原来的家丁守灵。临走时他让年轻人抓紧休息,明天再让人带他们去仓库看看。
送走裘贤雅,几个人也打算回宿舍,今天应该不会有人进入了,明日再继续调查吧。
大厅里灯光昏暗,曹书墨瞥了一眼先前裘贤雅躺的位置,地上血迹斑斑,三天里,这个女孩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郭储生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可怖的角色?
“回吧。”张晨带头,往后院走,手臂一紧,原地走了一步。“咋啦?”张晨看自己胳臂,拉住他的人是曹书墨。
“看地上。”曹书墨走到一个位置,指一处血迹。那是裘贤雅断臂的位置,她躺下以后这条手臂一直在摆动,在地上一圈一圈画着什么。开始没人注意,现在人抬走了,那摊血迹完全显露出来,显得和其它地方的血迹非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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