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律年的吻从青涩到缠绵,每一息都是认真,细致的。
金德德被他珍宝一样抱着,听到他如鼓的心跳,知道他其实也紧张,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剩下的全是羞涩。
他们这场婚姻,虽说是各取所需,一个为了工作,一个为了回城。但结婚就是结婚,又不是耍流氓,都是奔着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并没有约法三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结婚前一晚,金母特意和德德同住,明里暗里给闺女科普,计生方面的常识。可德德害羞啊,没听几句,就捂住了耳朵。
到最后,金母只好隐晦地说,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要她晚上乖乖听话就行,如果实在难受,就直接提出来,也不能惯着对方。
金母觉得,新姑爷好歹是个二十来岁的社会人,总不至于跟个楞头青一样,不知道心疼新媳妇儿吧。
但她忽略了,温律年十五六岁就下乡插队,十八岁又被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整天和机械、课本打交道。他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哪有渠道去拓宽其它知识。
德德是真心想过日子的。懵懂如她,大概觉得,夫妻生活只是一种本能反应,不应该成为思想的包袱。
然而,“懵懂”的代价是惨重的。
两只愣头青撞在一起,情况堪比翻车现场,疼了又热,热了又疼……这个男人,怎么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呀。
昏睡过去之前,门外似乎有什么动响,但是德德太累了,根本没有精力去深究。
她挣扎着想,自己明天必须支楞起来,好好立规矩,不能再这么由着他了!
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金德德腰酸背痛、迷迷糊糊地醒来,往床边一看……整个人都气炸了!
折腾了她一夜的丈夫不见了。
衣服、鞋子都少了一套,连客厅的素描画像,都被取下来带走。温律年明显是出远门了。
只有客厅的桌子上,摆着满满一盒结婚礼金,还有零钱、存折若干。盒子上是一封简短的留言条——
【德德:我已应征入伍,时间仓促,来不及道别,请照顾好自己,勿念。——律年手书。】
魂淡啊,把信和钱摆在这里,这叫什么事!无论多匆忙,也该把她叫起来,说上几句话再走吧!
后来,金德德找到街道办,才知道温律年半年前,曾以大学应届生的身份报名入伍过。
本来嘛,竞争入伍的人多,温律年年龄偏大,和那些十八岁的半大孩子比,优势不明显。他的入伍申请没有批下来,都以为当兵无望了。
可下半年,西南边境状况频频。温律年插队、读大学都在云南,熟悉那边的地貌。他是学机械的,素描水平也不错,西南部队正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昨晚,征兵办的人找上门,说温律年的入伍申请重新批下来了。上面有紧急任务,要他提前去部队报到,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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