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见季昭月说得很是肯定,且见其神色很是严谨便也不再多话。只盼着季昭月当真能够找到他所想要找的人罢了。
兴许是上天当真是听着一刀的期盼,不远处竟是坐落着一间由木材搭成的木屋。
虽是由着木材堆砌而成,远远瞧着很是破败,仿佛风一吹便要散架了一般,可凑近一瞧,才觉着这木材堆得很是规整,看似破败实则很是牢固。
“这屋子瞧着倒是大。” 一刀瞧着这木屋有些生疑。这一片地带荒芜的很,怎的会好端端地出现一座木屋。且这木屋从外头看着糟乱肮脏得很,想来该是久无人居住的缘故。
季昭月起初也甚是困惑。她瞧了眼手中的蛊虫,仍是如方才那般躁动着,心生一计。她拔出发间玉簪,刺破指尖,将血滴在这蛊虫身上,这蛊虫许是吸吮到了鲜血的滋味儿,又察觉到附近母蛊,一时间躁动不安,险些便要脱离了季昭月手中的银线。一刀瞧着蛊虫这般阵势,吓得险些拔刀便要砍下去,却被早有预料的季昭月抬手制止。
她看着一刀,轻轻摇头,紧接着将蛊虫塞入那玉瓶之中。见此,一刀方才松了口气,“属下是怕着这怪异的虫子伤着了夫人。”也算是解释方才拔刀。
季昭月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他一番心思。
她凑近一刀身侧附耳低语,“待会儿我自己进去瞧瞧,你便去暗中去永定侯府一趟替我寻永定候夫人……”季昭月一番嘱咐,话罢,又不忘提醒一句,“我总觉着这附近会有人跟踪,你切记甩开跟踪的人,最起码别让人知晓你入了永定候府。”
至于这小屋前,季昭月是不敢想了,若是这身上藏着母蛊之人确实是住在这儿。如此,她们现如今的行踪定然是落入旁人眼中。
一刀摇了摇头,“不可,如此危险时刻属下怎敢离了夫人身侧,便往属下跟着夫人一块儿进去吧。”
季昭月想了想,倒也应了一刀的主意,“那,去永定候府的事儿……”
一刀往空中吹了下口哨,不一会儿后,便见一人从远处急速奔来。
此人与一刀一般皆是一袭黑衣,面上覆着黑色面罩,自然便是一路以来跟随在季昭月与一刀身后随时待令的沈府暗卫。一刀将方才季昭月的吩咐一五一十转达,又好一番叮嘱,“你的轻功是咱们里头最好的,切莫给旁人察觉了你的行踪。”
这暗卫笑了笑,“放心,这隐匿身形的事儿我可从来不曾失手过。”
说罢,便一阵风似的往远处而去。
季昭月瞧着这人的轻功一时间亦是忍不住赞许道,“倒真真是极好的轻功了。”
一刀笑了笑解释道,“咱们都是打小训练出来给主子效命的,这轻功自然自然得好了不是,否则又怎能暗中跟在主子身边随时保护着。”
季昭月轻叹一声,心里头对一刀等人倒也是生了几分感激来。这些年来,到确实是这帮人一直护着沈苍越,才不至于让他孤苦作战。
既是有一刀陪着,季昭月倒也是安心些,她握了握掌心的玉瓶,像是为自个儿打气一般,紧接着便从微掀的窗牖翻进去木屋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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