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似是察觉出些许猫腻来,对季昭月笑了笑道,“姑娘可是有难言之隐?”这一回倒是收了手,不替季昭月把脉了。
季昭月忙不迭道,“哎,大夫您还得为我把脉,只是我想着,到时候这结果您可以只告诉我不告诉他……”神色间颇有几分为难。
见老大夫仍是笑着看着她,季昭月铁了心便将事情一一道来。
“不瞒大夫,我也是懂得医理之人,也知晓我自个儿身上的毛病,我这是中了情蛊了,方才那是我夫君,可我并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儿。”
老大夫闻言登时便脸色凝重起来,“情蛊?”
一时间也顾不得与季昭月玩笑,当即便为她把脉。
季昭月轻轻颔首,“是,对我下蛊之人亲口与我说道的。”
“这蛊毒发作之后我便查了医理,中情蛊者,不可与男子交欢,不可与心爱之人时常处之……若是叫我夫君知晓,他定是要日日避我远之。”
“老夫知晓了,实在是难为夫人了。”
老大夫轻叹一声,诊脉之际也不忘抽出心神答复。
恰好这时候,沈苍越推门而入。手上端着茶盏,搁在季昭月手侧。
他瞧着大夫拧眉忧心的模样,想着这蛊难解,也怕季昭月瞧了糟心便上前握着她垂落一旁的手,缓声安抚道,“我定会寻得治好你的法子,若是这镇上寻不着高人,便入京去寻,总能寻到。”
季昭月禁不住笑了,“人家大夫还在这儿,你这般叫人家情何以堪。”
却不料那老大夫倒也未将这事儿放在心上,摇头失笑,“人外有人,老夫自问医术算不上炉火纯青,那京都人才辈出,胜过老夫之人自然比比皆是。”
话罢,老大夫收回手,轻叹一声,“这蛊隔半月便会发作一次,解救之法如今有二种。其一,寻得操纵夫人体内子蛊的母蛊,将母蛊杀之如此一来子蛊必然会死在人体内。其二,老夫曾听闻西域有一种蛊虫,放入人体内可与任何蛊虫一同消亡如此一来也可杀死夫人体内蛊虫。”
“西域?”季昭月托着下颌,微拧黛眉。
老大夫轻轻颔首。
沈苍越忙道,“可有压制之法?”既是半月发作一次,可若是无压制之法岂非季昭月每隔半月便会历经昨夜那心悸之痛。
老大夫听了这话儿也是愁白了发,“我于蛊毒上造诣不深,“
这话儿便是暂且寻不出压制之法来。
季昭月笑了笑,当即便问老大夫要了几味药材。
老大夫听了这几味药材,当即眼前一亮,“夫人何止是略懂药理呀,依着老夫瞧,夫人于药理上造诣颇深呐。”
季昭月笑而不语。她自是知晓其中压制之法,想来沈苍越也应当清楚,可今儿既然仍执意带着她前来寻大夫,想来便是生怕她对病情上有所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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