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齐嫔面色不善的从假山后面施施然走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
江澜皱眉瞥她一眼,轻嗤一声:“路家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宫的名讳?”
原身和对方的矛盾,细数三天三夜都说不尽,江澜心内叹息一声,对于这个随时随地秀存在感的齐嫔观感复杂。
也是苦了她了,为了秀一番存在感,忍着寒风,在这风口处想必等了许久了吧!
路馨月看到她高高在上、睥睨四下的模样,好像她就是路边肮脏的野狗,不配映入她的高贵的眼眸。
她有什么资格俯视自己?
一个觊觎有妇之夫,看似高不可攀,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自甘下贱的女人。
“呵~,规矩?江澜你给我讲规矩?”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最没有规矩的人就是她,她有什么脸面给自己提规矩,齐嫔拳头攥的紧紧的,浑身战栗的冲向那人面前。
可能是有孕在身,激素失衡的缘故,亦或者是表姐心事重重、形容枯槁模样的刺激。
路馨月对江澜的恶感攀上顶峰,愤怒已经压过理智,占据大脑的高地,她实在不明白这贱人为什么偏偏要与大皇子勾连不断?
男未婚,女未嫁之时,纵使是风言风语满盛京,她亦不讨厌她,反而心底钦羡对方的敢爱敢恨、直爽率真。
毕竟那样恣意、无法无天、打马游京、神采飞扬的姑娘,是她曾经可望又不可及的梦寐以求。
不像她,幼年丧母,父亲继娶,在偌大的府邸中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谨言慎行。
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敢宣之于口,唯恐继母呵斥,父亲冷眼,围观者嘲讽她生母早丧缺教养。
唯唯诺诺是她的保护色,在失去母亲的十年间,面对这样压抑的宅院,她无数次想要一把火了却了这场罪孽。
而表姐程兰芳就是那不见天日的岁月里,她唯一的救赎,她会在自己痛苦不能自抑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带她走出黑暗的漩涡;会对继母软硬兼施,把她从路家带到程家客居,读书作画、弹琴焚香,那是她捂在胸口的太阳,温热珍视,无物能及。
她这温柔善良的姐姐,就应该尊贵幸福、万人之上。
为什么偏偏就有人,阴魂不散的蓄意破坏这样的美好?!
除夕夜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眉来眼去,更是的宴会结束之后御花园私会。
从那时之后表姐就病了,她知道表姐有多爱这个男人,撞见这样的场景,可想而知她的心当时有多痛。
暗处窥探的自己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把一个挚爱的人,变得神色仓皇、自怨自艾。
她真的恨毒了这些个寡廉鲜耻贱人,所有伤害姐姐的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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