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长者见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你身为循迹阁阁主,竟违背家主的命令,隐瞒他要你调查的事项;又违背常氏不参与朝中之争的族规,私自训练死士,暗杀朝中官员,置我们常氏的安危于不顾……你到现在还是如此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吗?”
常善恒静默半晌,低头道:“五爷爷,我身为循迹阁阁主,循迹阁的一切事宜本就应该由我做主,酌情处理。家主命我调查那事本就十分难办,查不出来实属正常;训练死士,从事暗杀也只是我为了获利才做的。”
“不过。“他又抬头,看着前面的白须长者,“这有错吗?循迹阁一直以来只从事情报刺探,一直以来,手头上并不宽裕,收支从来都是不平衡的,我为了缓解阁中开支压力,设法盈利有何错?”
白须老者微微一怔,脸色稍缓,循迹阁一直以来是确实是常氏只收开支,并无处收益的生意,每年都是靠商行总部拔款才行以运行,身为阁主的确很难。
低下有另一个青须长老开口道:“循迹阁若难以开支,你大可跟总部提出,家主不会不管,你岂能自作主张?”
常善恒环顾下两边的各位长老,冷冷地嗤笑一声,道:“各位长老不是很清楚吗,我们常氏商行这么多年来,不管生意做得多大,手头都是从来都不宽裕。各支所得之盈利皆汇总到了总部,可总部的钱又都全用在了哪里?”
他又看向上方的白须老者,朗声道:“以前,我们常氏的钱全用来支援李氏的军费;现在,云国各处的赈灾救济,甚至北境的军粮冬衣……总部哪还有多余的银钱接济循迹阁,我就算是做了几桩上不了台面的生意用来获利,又如何呢?”
“……”
众长老相视一眼,有小声议论,有点头赞同者,有摇头叹气者,上方的白须长者也轻叹了声,看向一旁边的常七。
常七低头冷笑,道:“是吗?十四叔真的只是为了缓解循迹阁的开支获利吗?”
他扬了扬手,身后的护卫递上几份文书,他将文书呈给白须长者,道:“那这几份地契你又如何解释?这份东水门税关监正的任免书你又如何解释?”
此言一出,底下众长老皆是大惊,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上方白须长者手里的文书。白须长者看得脸色铁青,难看至极,他将文书给底下的长老传了下去。
众长老纷纷起身,传阅着文书,难以置信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如何能得这税关监正的差事?”
“这会不会……是弄错了!”
“这些地契分散各地,又都是重金难得的繁华城市的繁华地段,如何不是真的,他一个循迹阁阁主,如何来的这么多钱?”
“……”
永安城的东水门是漕运进京的枢纽,来往客商都要在这里接受检查、缴纳税银,所以,东门税关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衙门,但在这里当差可是个油水惊人,作来税关一把手的监正是可以月进斗金。这种肥缺闲差,一般也只有王公大臣和皇帝亲信才有机会得到。
白须长者怒极,他一掌拍在桌上,冲跪在地上的常善恒怒喝道:“事到如此,你还不老实交待,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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