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便传出流言,关肆向陛下谏言不成,被当场赶出勤政殿。不仅如此,关肆还挨了顿板子,连着两日早朝都称病不起,不知是真病了还是嫌丢人,丞相府也整日闭门不开。
第三日早朝,关肆终于出现了。果然一副受伤了的样子,一看便知道这顿板子是实打实的落在身上,分毫没有手软。正当众人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赵忱又是当众给了关肆难堪——
“朕对你百般忍让,别自认是朕的舅舅就可以对朕指指点点,这丞相我看你是做腻了!”
说罢便轻而易举地摘了关肆右相的头衔,贬为了户部尚书。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丝毫不给人缓冲的余地,秦玄凛向来与关肆同为丞相,关肆又自诩是陛下的亲舅舅,处处压他一头,如今只剩自己一家独大,秦玄凛高兴的都有些昏了头。
回到府上便直呼痛快,冷静下来去想又只觉此事并非如此简单。赵忱从前并非这般无情之人,况且如今赵忱身边可用之人不多,怎会这样草率的将关肆治罪,秦玄凛总也不能相信赵忱是因为真傻才会做出这种事。
思及此,沉了沉心,以防万一,秦玄凛还是决定去会会赵忱,虽然每次都会把自己气的不轻。
不一会,秦玄凛出现在勤政殿外,“江公公,还劳烦您去通报一声,老臣有事求见陛下。”
“实在不是奴才不传,这会子皇后娘娘在殿内,陛下吩咐过了不让人打搅。秦相不然先去小歇片刻,等陛下闲了奴才一定把话带到。”
皇后什么时候与赵忱这般亲近了?实在是奇怪,平日根本没听说赵忱与后宫女眷在一起,现如今却偏偏腻在一块,一切实在太过巧合。秦玄凛假笑道,“无妨,本相还是在此略等片刻罢。”
“哎,既如此,奴才就舍命去通传一声,还劳烦丞相稍等。”江太平说罢福了福身,进了殿内。
“陛下,秦相在门口候着,您可要传他进来?”江太平垂着头,赵忱坐在主位,而皇后林宣与坐的离陛下实在是遥远,就好像二人不是结发夫妻,而是陌生人。
“既如此,臣妾还是先行告退的好。”说着她便起身,赵忱却把她叫住,“皇后还是再稍留片刻罢,朕还有些话想和皇后说一说。太平,着丞相在偏殿稍等片刻,稍后再传。”
“是。”
见江太平出去了,林宣与掩唇轻轻笑了笑,“臣妾只当陛下终于想到后宫还有我们几位姐妹,原来是因为秦大人。”
“皇后说笑了,朕近来政务繁忙,忽视了后宫,也实在没有办法。”
“陛下一早将臣妾传召于此,却总也不说要与臣妾聊些什么。”到底是大家闺秀,林宣与的一举一动皆是优雅,“陛下也忘了问问,璮儿最近如何。”
赵忱一愣,面上攀上些尴尬,他与林宣与,只是政治联姻那么简单,他不喜欢林宣与,同时,林家这位姑娘也瞧不上他。赵璮是赵忱唯一的孩子,新婚之夜一次意外便有了这个孩子,如今林宣与这话一出,显得赵忱无情的很。
知道赵忱是如何想的,她却也不在意,“陛下也不必自责,臣妾说这话也不是为了埋怨陛下。臣妾不在意,但璮儿是陛下的亲骨肉,还是希望陛下能多分些心思给他,他…很想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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