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寒侧头，看着他，好像要把人看穿似的。半晌，轻轻吐出两个字：“没事。”
王秘书被盯得紧张，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听到“没事”连个字，才松了一口气。却听傅凌寒又说：“楚昭昭现在在哪？”
得，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楚小姐，最近在忙自己的事情吧。我也不知道。”
傅凌寒“嗯”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要不您亲自打个电话问一问。”他又补充道，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傅总偏爱钻牛角尖，为难他们下属。这就不厚道了。
他们谈恋爱不像是普通情侣一样，每天都要腻在一起。就算见不到面，也要每天打电话联系。他和楚昭昭联系都是带着目的性的。闲聊，只有他人在j国那一次。
他知道，楚昭昭最爱自由，管得太多，反而没有好处。他也干脆散养。
她是有自由了，但在她的事情上，他自己就是沉不住气。想每时每刻都把人带在身边。
思衬中，电话已经拨通。对方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傅凌寒，有事？”
楚昭昭见是他的电话，特意从南宫老夫人的房间里出来，找了一个无人经过的走廊。
“在哪？”
“南宫家。”楚昭昭没什么隐瞒地答了，这件事情她没有和傅凌寒提起过。
傅凌寒皱了皱眉：“南宫家？”
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却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那边没有说话，停了半晌，傅凌寒才说了一句：“注意安全。”他没有刨根问底，他想尽他可能，给她最大的自由。
楚昭昭忍不住笑了一声：“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寒爷，你放心，我会自己看天气预报。没必要提醒我。”
“你都看见了？”他知道她都看了，心里就舒服多了。
“当然看见了，还有每天卡点的早安晚安，寒爷，你是群发吗？你微信里还有其他女生？”
“不是，没有。”
楚昭昭自然相信他，她实在想象不到，傅凌寒还有闲工夫群发早安晚安。
往回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傅凌寒发过来了一张图片。
是好友列表，备注都是清一色的国家首字加名字里的一个字。只有一个是不一样的，就是楚昭昭，明晃晃地标着：女朋友。
在这一群整齐的备注里，格外醒目。
得，这人总能不经意间，撩她一下。
杨怀见她脸上挂着笑，和平日里敷衍的笑不一样，好奇地问道：“楚小姐？”
楚昭昭这才收起零星的笑意，转头看向杨怀，表情也是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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