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手头还有一些文件没有处理完。”顾子卓说。
“嗯。”辛然说。
顾子卓站在窗前，顶层的落地窗往下看，汽车变成一个个火柴盒缓慢移动。
“喂。”顾子卓接起手机。
“你在哪儿？”梁甜洋问。
“你在酒店大厅等我吧”顾子卓说。
“好。”梁甜洋边说边将钥匙递给门童。
梁甜洋坐在沙发上，长时间的夜里开车眼眶带着乌青，刚刚在卫生间整理后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气色好了一些。不久就看到顾子卓穿着米色的针织衫、休闲裤走出电梯。
“子卓。”梁甜洋站起身。
顾子卓走过来。
“听木森说你开了一夜的车。”顾子卓说。
“嗯。”梁甜洋说，“找个地方我们聊聊吧。”
“甜洋，我刚给你定了个房间，你先睡一会儿，等你醒了我们再聊。”顾子卓低声说，不容置疑的说。
“子卓。”梁甜洋说，“这件事很重要，我一定要现在说。”
“我知道你要说的事。”顾子卓说，“甜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看着顾子卓不容拒绝的眼神，败下阵来。
“好，但是之后你一定要听我说。”梁甜洋说。
顾子卓点点头。
“她到了。”顾子卓说。
“嗯。”董木森走出产妇房间。
“不要担心了。”顾子卓说，“我先让她去休息了。”
“嗯，好的。”董木森挂断电话。
房间里，宋歌躺在床上喝补汤，老妈抱着孙子。董木森换上一张笑脸，走进房间。
“子卓。”辛然接起电话。
“我等一下要出去一趟。”顾子卓说。
“嗯。”辛然说，“很重要的事吗？”
“嗯，南山这边的分公司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顾子卓说。
“好，记得吃饭。”辛然说。
坐上车，梁甜洋问：“去哪儿？”
“都可以。”顾子卓说。
坐在南山市里的咖啡馆，梁甜洋睡了一觉后，感觉清醒了一些。
“子卓，那个女人在骗你。”梁甜洋说。
“辛然没有骗我。”顾子卓端起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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