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我许久不曾做糕点，手艺已经很差了。”
许锦笙陪着她在佛堂里说了很久，两人都默契的不提曾经的事，好像不提就能当做没有发生。她却始终不出这个佛堂，只约好初雪之时两人要一同赏雪。
在不经意的一个抬眼之时，许锦笙瞧见了她鬓边的几缕白发，像是初雪已经落在她头上一般。
为何一个正值二八年岁的姑娘能早生华发？
许锦笙悄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把心里的酸涩憋了回去，终于若无其事地笑着道：“那就这么约好了，初雪之时，你要来我家，我们一同赏雪吃茶。”
她生怕柳湘之忘了一般，又说了第二遍。
“好。”柳湘之笑着点头，又转过头去敲着木鱼了。
嘴里依旧喃喃着，听不太清。
等许锦笙迈步出了柳家佛堂，思琴守在外面眼睛红得都像只兔子了，柳夫人更是暗自垂泪。
等柳夫人陪着她出了垂花门，就撞见了正好匆匆回来的柳守之。
柳守之本是去参加了几个同僚的酒会，实在推脱不掉，忽然听说安宁郡主造访，于是他又急忙赶了回来。
“郡主，娘。”他如今毕竟在官场，礼数还是十分周到。
柳夫人看了他一眼，找了个借口就先离开了。
“柳大哥，好久不见。”许锦笙率先开口，一下子就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他点点头，领着路，“听闻你是去祁阳养病的，这次看你气色甚好，想必病也养好了？”
听他这么说，许锦笙是有些害臊的，毕竟养病都是个幌子，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嗯，都好了。”
柳守之又偏头打量了她一番，笑着道：“好像，晒黑了一些。”
“啊？是么？”她摸了摸自己脸，有些心虚，在外风吹日晒的，怎么可能不被晒黑。
柳守之忍俊不禁，转而又叹了口气，“你见过湘之了吗？”
她点头。
柳守之又说：“湘之如今好像把自己锁住了，柳家和我都能养她一辈子，可是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你劝了她吗？”
“没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淡淡地答。
两人都明白，柳湘之看上去很正常，可其实一点都不正常，她还会和人像以前一样说话，可偏偏又不是以前那样了。
她没有去提在太子府的事，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其实不仅发生了，还让她遍体鳞伤，这样，又叫别人如何去主动提起？
他们走到了一处石桌石椅旁坐下，一沾上就觉得沁凉沁凉的。
“她刚从废太子府回来的那段日子，家里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对待她，我娘更是恨不得睡觉都守着她，主要是怕她……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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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笙陪着她在佛堂里说了很久，两人都默契的不提曾经的事，好像不提就能当做没有发生。她却始终不出这个佛堂，只约好初雪之时两人要一同赏雪。
在不经意的一个抬眼之时，许锦笙瞧见了她鬓边的几缕白发，像是初雪已经落在她头上一般。
为何一个正值二八年岁的姑娘能早生华发？
许锦笙悄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把心里的酸涩憋了回去，终于若无其事地笑着道：“那就这么约好了，初雪之时，你要来我家，我们一同赏雪吃茶。”
她生怕柳湘之忘了一般，又说了第二遍。
“好。”柳湘之笑着点头，又转过头去敲着木鱼了。
嘴里依旧喃喃着，听不太清。
等许锦笙迈步出了柳家佛堂，思琴守在外面眼睛红得都像只兔子了，柳夫人更是暗自垂泪。
等柳夫人陪着她出了垂花门，就撞见了正好匆匆回来的柳守之。
柳守之本是去参加了几个同僚的酒会，实在推脱不掉，忽然听说安宁郡主造访，于是他又急忙赶了回来。
“郡主，娘。”他如今毕竟在官场，礼数还是十分周到。
柳夫人看了他一眼，找了个借口就先离开了。
“柳大哥，好久不见。”许锦笙率先开口，一下子就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他点点头，领着路，“听闻你是去祁阳养病的，这次看你气色甚好，想必病也养好了？”
听他这么说，许锦笙是有些害臊的，毕竟养病都是个幌子，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嗯，都好了。”
柳守之又偏头打量了她一番，笑着道：“好像，晒黑了一些。”
“啊？是么？”她摸了摸自己脸，有些心虚，在外风吹日晒的，怎么可能不被晒黑。
柳守之忍俊不禁，转而又叹了口气，“你见过湘之了吗？”
她点头。
柳守之又说：“湘之如今好像把自己锁住了，柳家和我都能养她一辈子，可是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你劝了她吗？”
“没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淡淡地答。
两人都明白，柳湘之看上去很正常，可其实一点都不正常，她还会和人像以前一样说话，可偏偏又不是以前那样了。
她没有去提在太子府的事，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其实不仅发生了，还让她遍体鳞伤，这样，又叫别人如何去主动提起？
他们走到了一处石桌石椅旁坐下，一沾上就觉得沁凉沁凉的。
“她刚从废太子府回来的那段日子，家里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对待她，我娘更是恨不得睡觉都守着她，主要是怕她……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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