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纪忻成好多了,可以自己下床自由活动了,但手上的石膏还是在。
季尘笙想把饭盒放在地上,但是内心想见他,还是敲了敲门。
他很冷冷的说了句“进来。”他睁着眼睛一直躺在床上。
季尘笙一看门就看见那个半个月不见的纪忻成,房间里很黑,他不喜欢阳光照进来,她上次去他家里也是,房子里都是黑灰色,家里窗帘也一直是拉上的。
下午的白光照在冰冷的房间里,房间安静的可怕,他身上穿的病号服都很大,他瘦了,也不说话,很安静。
他以为是送饭的护士,继续平淡说了句“饭放下就可以走了。”
季尘笙弱弱的、很小声的喊了他一声“纪忻成,是我。”
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小小的声音被放的很大,这熟悉的女声传到他的耳朵,他立马转向她的方向。
命令一声“过来。”
她乖乖的把门关上,听他的话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这次她离的更近了,更近距离的观察他,他瘦了,一双眼睛都很无神,嘴唇都是纯白色,额头都是冒的虚汗,她更恨自己了,她一只手紧紧捏着,一只手指甲一直掐着自己肉,她忍住在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流留出来。
纪忻成也以为她不会来了,半个月没见,小姑娘瘦了不少,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他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他眼睛往饭盒上瞟开口问“这是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把饭盒放在床上的桌子上,低声说了句“给你煲的汤和馄饨。”
平时照顾他的护士送的饭,他都没有吃多少,也没有食欲,看到她做的内心不知不觉的就很食欲。
看他要起来,她连忙去扶他。
漫不经心的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来看我了。”
看他起来还是有点费力,做什么都好痛,眼泪水一下子就崩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别人面前都可以忍住就在他面前不行。
她哭的身子在擅抖,含着哭腔说“纪忻成,对…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我真的就想姑姑说的一样,我…就是个扫把星,谁跟我沾边谁就倒霉。”用手心捂住自己的眼睛。
纪忻成被她这样吓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要对她恶言相对,他真的很心疼,他伸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摸她的头,揩去了她流在两边脸颊的眼泪。
他说话声音不高,喉咙里滚动出一丝丝颤音,一字一句的说“季尘笙,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规定一朵花必须要长成为向日葵或者是玫瑰,你只需要记住,没有人规定你天生就是好的坏的,或者是幸运的与不幸的,你就是你自己没有人能定义你。”
季尘笙听到他说的更想哭了,哭累了就不哭了,纪忻成就这样看着她,她想发泄他就陪着。
最近哭的好多,季尘笙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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